第16章 屋内一时陷入了安静_穿成原文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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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屋内一时陷入了安静

  甩了甩脑袋里的杂念起身去穿衣服了。

  等到时洺一切收拾妥当出来后,鹿清已经坐在那里用起了早膳。

  时洺瞄了她一眼,随即在她对面坐下,捧起桌上的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两人用过膳后,阿朝和阿启又及时出现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下去,随后又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鹿清在的缘故,两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往时洺身边凑,而是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时洺一直都是一个人,如今这屋内突然多出来个女人,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有些拘谨的坐在桌边,手指放在膝盖上百无聊赖的扣着,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的青花瓷玉茶壶。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紧绷。

  鹿清坐在他对面瞥了他一眼,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挑了下眉,“你平日里就这样坐一天?”

  时洺没想到她会突然出声,立马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来,声音略慌乱:“我,我出去走走!”

  说罢,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鹿清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墨眉轻轻挑起。

  她有这么吓人吗?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正常更新,每天晚上十点~

  第二十三章

  时洺憋着一口气跑出去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

  他慢慢停下了脚步,眼底有懊恼一闪而逝。

  为何在她面前他总是表现的这般慌乱,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自己。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想要往回走。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时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闻声,时洺转身望去,就见二房的二表弟鹿庭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身着嫩绿衣衫的小儿郎,模样秀气,水眸氤氲。

  “庭表弟,这位是?”

  看到两人后,时洺只好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他身边儿郎身上时适时的停顿了下。

  “哦,忘了给姐夫你介绍了,这是我姑母的儿子,许铎。”

  许铎立马朝时洺福了福身,有些羞怯:“时姐夫好。”

  时洺朝他礼貌的笑了笑,随即又看向鹿庭,“那你们好好玩吧,我先回去了。”

  “姐夫别急嘛。”

  鹿庭却突然喊住了他,“姐夫你一直待在院子里有什么意思,不如和我们一起走走?只有我们两个人玩着实无趣。”

  他一脸单纯的看着时洺,满眼祈求。“求求姐夫了。”

  时洺见他如此,拒绝的话也不好开口,只好点头同意。

  “既然如此,那便走走吧。”

  “我就知道姐夫你最好了。”鹿庭立马走到他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

  时洺身体却僵硬了一瞬,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有些不适应。

  三人慢慢走到侯府后院的湖泊处,穿过曲折的长廊坐在了亭子内。

  鹿庭这时突然出声道:“对了,姐夫,我听说世女姐姐受伤了,她伤势如何了?”

  时洺没想到他会问起鹿清,心里有些诧异。

  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回道:“她没什么大碍,安心养几日便好了。”

  “这样啊。”

  鹿庭不动声色地朝身边的许铎眨了下眼睛,许铎俏脸立马红润了起来。在时洺目光转过来的时候低下了头,因此时洺并未看到两人之间的猫腻。

  三人坐在凉亭中,鹿庭一直找着话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时洺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像是故意拖着他一样。而且话里话外一直在问鹿清的事,让时洺忍不住拧起了眉。

  这个二表弟何时对鹿清这么关心了?

  倒是他身边的许铎一直沉默的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去,日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他们的头顶。

  时洺见鹿庭还在拉着他问鹿清的事,杏眸微微有些不耐,起身准备告辞。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清淡的声音来:“阿洺。”

  时洺神情恍惚了一瞬,随即扭过了头去,就见鹿清黑眸深邃的站在不远处。

  “妻主?你怎么过来了?”

  他立马诧异的站起身来。

  “午时了。”

  鹿清面容平静的说了一句,“我来找你回去。”

  “哦。”

  时洺还有些发懵,不过脚下已经不自觉的朝她走去。

  鹿清见他过来,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羞怯的声音:“世女……”

  闻言,鹿清和时洺同时转过身望去,就见许铎突然站起身来。

  鹿清看着眼前嫩绿衣衫的小儿郎,满眼陌生和疏离:“有何事?”

  许铎眼睫轻颤,声音发紧:“还未谢过世女那日的出手相救。您的伤怎么样了?真的不要紧吗?对不住,都是因为我您的伤才……”

  他话未说完,似乎是觉得太过羞愧。

  时洺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薄唇忍不住紧紧抿了起来。

  鹿清听到他如此说后,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随即声音淡漠道:“抱歉,我不记得了。”

  话落,她淡眸瞥了一眼时洺,“还不走?”

  随后转身朝前方走去。

  时洺听到鹿清的话后,回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许铎,杏眸微微泛冷,随后才朝鹿清追去。

  两人离开之后。鹿庭收回望向两人的目光,看着身边情绪低落的许铎安慰道:“你别伤心。许是世女姐姐真的忘了。她这人自从娶了夫郎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谁都冷冷淡淡的,连我祖父都不亲近了。你也别记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许铎勉强扯起笑容,有些落寞,“既然她不记得了,那便算了。”

  这边,时洺回到怡景院后,迎面便撞上了阿朝阿启。

  两人看到他回来后心里松了一口气。阿朝忍不住问道:“正君您去哪了?快吓死奴了。还好世女找到了您。”

  “是你们让她去找我的?”

  时洺闻言脚步停了下来,目光落到了两人的身上。

  阿启点头应道:“奴们找不到正君,只好麻烦世女出去找您了。”

  听到他这话后,时洺忍不住小声嘀咕了句,“我就说她怎会去找我…”

  随后绷着脸朝屋内走去。

  阿朝阿启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正君这是怎么了?

  屋内,鹿清此时已经坐在软榻上看起兵书。听到动静后,她抬眸扫了一眼随即又收了回去。

  时洺看到她这副平淡的模样,想到方才之事,心里有些憋闷。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真的不记得许铎?”

  “许铎?”

  鹿清从兵书上抬起头看向他,“那是何人?”

  “就是方才那个小儿郎。”

  他杏眸定定的盯着鹿清,“你真的不记得他?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是在军营里受伤的吗?怎么还和他扯上了关系?你是因为救他受伤的?”

  时洺劈里啪啦的问了一大堆,眉毛稍稍立了起来,极力压抑着心头莫名的火气。

  鹿清被他这一长串的问题问的挑了下眉,声音依旧淡淡:“记不记得有何关系,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不过。”她黑眸凝视着他,“你为何这么生气?”

  “我没生气!”

  时洺否认道。

  “哦?”

  鹿清看了一眼他紧抿的唇瓣,“好,你没生气。”

  时洺被她这不咸不淡的语气弄的有些冒火,语气微重的又重复一遍:“我真的没生气!”

  “好,我知道了。”

  鹿清依旧平平淡淡,甚至又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书。

  时洺瞬间握紧拳头,嘴唇抿的泛白:“你还没有说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生气了吗?”

  鹿清闻言诧异的抬起头来,像是没料到他还在纠结此事。

  她这副模样瞬间刺激的时洺眼眶红润了起来,渐渐有水雾弥散。

  时洺立马扭过头去,不想让她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

  因此也就没有看到,鹿清在瞥到他眼角的泪光时身体僵硬了一瞬,漆黑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懊恼。

  屋内一时陷入了安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鹿清的声音在屋内响了起来:“我身上的伤确实是在军营所伤,从未欺骗过你。至于那个小儿郎,也只是在回邺都的时候恰巧救的他,若不是他今日提起,我确实已经忘了。”

  “真的?”

  时洺缓缓转过身来,杏眸还带着几分水汽。

  鹿清神情认真的看着他,应道:“嗯。”

  闻言,时洺总算放开了眉眼。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被他极力给压了下去。

  见此,鹿清挑了下眉,“满意了?”

  时洺却几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没有应答。

  ——

  自鹿清待在怡景院养伤起。屋内便不知不觉间多了许多她的东西。

  衣架上挂着她的衣物,桌案上是她平日里翻阅的兵书。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其他物件儿。

  屋内处处都留下了关于她的痕迹。

  时洺也渐渐习惯了屋内多了一个人的状态。

  今日又是府医来换药的日子。

  府医揭开鹿清胸膛上的纱布查看了下伤口恢复的情况,面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来:“伤口恢复的不错。再换个两三次的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话落,遂又上了药,伤口重新包扎了起来。

  时洺站在府医的身后,闻言,脸上的神情如释重负。

  随后感谢一声让阿朝和阿启将府医送了出去。

  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鹿清将褪下的中衣重新穿上,看向了时洺:“这些时日麻烦你了。我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今日便搬回去吧。”

  “你要搬走?”时洺几乎下意识的问出了口,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见此,鹿清目光顿在了他面容上。

  时洺瞬间反应过来,开口解释道:“医师不是说还要换两三次药吗?你现在还不能做剧烈运动。”

  “不行。”

  他像是找到了拒绝的理由,抿起了唇瓣:“以免你又忍不住,还是等你伤口完全恢复后再说吧。”

  鹿清没想到她提出离开后时洺会不同意。

  她以为他该是满心欢喜的,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她落在时洺身上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像是要看穿他一般。

  时洺绷着脸努力忽视她投来的视线,紧握的手心已经微微冒汗。

  他心里有些懊恼,同样不理解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为何?听到鹿清要离开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舒服。他明明该开心才是!

  两人心底各含心思,面上却都不动声色没有表露出丝毫异样。

  鹿清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随即淡淡应道:“你若不嫌弃,我亦都可。”

  话音落地,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似乎有某种莫名的情愫在空中暗自胶着一般。

  自那之后,鹿清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时洺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严格,怡景院中不知不觉间同样多了许多物件。

  练箭用的箭靶,放置兵器的兵器架,甚至还为了方便鹿清晨练专门开辟出一块空地。很和谐的融入进时洺在院中种的那些花花草草中。

  鹿清身上的纱布在前几日的时候已经拆下,只是每日还需要涂药。

  府医并不知道她与时洺之间的复杂关系,因此直接将涂药这件事交给了时洺。

  是夜,鹿清沐浴过后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松松垮垮的贴在身上,露出底下白皙的锁骨和肌肤。

  她披散着长发在身后,上面还散发着潮湿的水汽。额间有几缕湿发紧贴在侧脸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着水珠。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愈发魅惑勾人。

  时洺坐在软榻上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下小巧的喉结。杏眸闪了闪。

  鹿清毫无所觉的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瞬间,时洺便感觉到一股湿热中带着几分沁香的气息传来。在他鼻尖不断萦绕着,挑逗着,让他心间莫名有些泛痒。

  他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不动声色的朝旁边挪动了下,远离了些鹿清。

  “…妻主,上药吧。”

  嗓音有些发紧,带着几分涩意。

  鹿清淡声嗯了一声,随后扯开系带大大方方的拉开了衣襟。身体朝后靠去,半躺在了软榻上。

  见时洺起身后站立不动,她轻掀起眼皮,挑了下眉:“怎么?不是要上药吗?”

  时洺纤长的睫毛快速颤抖了下,缓缓下垂遮住了眼底流转的情绪,点了点头,“嗯。”

  随后在她身边坐下,打开药瓶将药涂抹了上去,动作小心又轻柔,生怕碰疼了鹿清。

  鹿清却只觉得他在她锁骨下滑动的手指轻的发痒,这痒意直接穿透皮肤侵入到心脏,让她整颗心都变得有些微妙。

  她不自觉的蜷缩了下手指,垂眸看向小脸微微泛红的时洺。

  见他神情认真的抿着唇瓣,心间更是像被什么东西轻抚过一样。

  时洺目光一直定在他掌下的片寸肌肤上,眼神一动不动,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突然,他感觉头顶上落下一片灼热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穿透一般。

  他呼吸乱了一瞬,手指也有些颤抖起来。脸上的红晕直接漫延到了耳根后。

  鹿清却像是一无所觉一般,视线越发强烈。

  时洺忍着心头的羞怯,努力维持着淡然的神情抬起头来,杏眸水润:“妻主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鹿清却没有收回视线,黑眸深邃的凝视着他。

  她突然抬起手掌,在时洺逐渐瞪圆的杏眸下,缓缓落在了他按在她身上的手掌上。

  微微用力:“手用力些,这药才能起效果。”

  边说着,边指引着他在她伤口处涂抹。

  时洺脑子有些发空,只能跟着她的动作在她身上游走着,唯有她覆在他手背上的温度尤为清晰。

  鹿清见他这副呆呆的模样,杏眸圆溜溜的,小嘴微微张着,眼底不自觉划过抹淡淡的笑意。

  “好了。”

  她松开了他的手掌,收了回去。

  时洺却还没有回过神,手掌一直按在她的锁骨上。

  见此,鹿清忍不住挑了下眉,声音淡淡:“舍不得放开?”语气中含了几分调侃。

  时洺立马缩回了手掌,回过了神。脸上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他清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正经道:“妻主可以穿衣服了。”

  闻言,鹿清扫了他一眼,唇边溢出一声轻笑来。

  让时洺脸上的热意越烧越旺。

  鹿清身上的伤休养了一个多月终于完全恢复。

  时洺心里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开心,甚至还有些烦闷。

  阿朝阿启看着他满腹心事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正君,世女的伤都好了,您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没有。”

  时洺摇了摇头,嘴上说道:“我当然替她高兴。”

  只是面上没有丝毫的笑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松展。

  见此,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阿启扯着阿朝朝一旁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我看正君应该是舍不得世女离开。”

  他眼底含了丝笑意,掩唇偷偷笑了起来。

  阿朝眼睛一亮,回头看了眼坐在窗边兀自出神的时洺。也跟着偷偷笑了起来。

  鹿清身体痊愈之后,每日晨练便开始在练武场那边进行。

  她从练武场回来后,一进来便见时洺坐在窗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用过早膳了吗?”

  鹿清抬步走了过去,打断了他的思绪。

  时洺立马回过了神,“妻主,你回来了。我等你一起用膳。”

  “以后不必等我。”鹿清声音淡淡。

  随即走到桌边坐下。

  时洺也起身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听到她如此说后,眼神微黯,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用过早膳之后,鹿清又立马起身去了练武场。

  怡景院中一开始搬过来的东西也都搬了回去。

  时洺从没有觉得院中空荡过,可如今却越看越觉得少些什么。看他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竟然还没有那些箭靶兵器架顺眼。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有些烦闷的收回了视线,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练武场,鹿清静养了这么多天,身上的骨头都觉得松懈了。

  她迫不及待的奔向练武场上,手握长/枪肆意的挥洒着汗水。

  行芷和行兰站在一旁看着她手中凌厉的长/枪,浑身的气势锐不可挡,像是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劈开一般。

  两人不约而同的抖了抖肩膀。

  行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主子可千万别找我们对打。”

  行兰也一脸的紧绷,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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