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029章_嫁给病弱王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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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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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9章

  薛妙前几日来月事,身上不方便,接连三五日都只能晚间擦一擦身子。挨到今日可算是干净了,便让丫鬟在木桶里加了热热的水,舒舒服服泡了一炷香,直泡得肌肤发粉,身酥体软才意犹未尽地出来。

  楚烜在她只前已沐浴过,这会儿靠坐在床头,手执一卷书打发时间。听见湢室门打开的声音,楚烜抬眼,越过书卷遥遥向薛妙投去一个眼神。

  薛妙脚下一顿,到底心虚,视线忍不住朝床底飘去。

  楚烜心中嗤笑,面上却恰到好处地浮现些许茫然,放下书故意问道:“王妃可是有事?”

  “没有……”薛妙浑身一震,矢口否认。

  她犹豫着走到妆镜前,随手挑了个香膏心不在焉地往脸上抹,注意力却全然在一侧的楚烜身上,为了掩饰心虚,拼命没话找话,“昨日不是说请您再陪我去吃一次炙羊肉?明日似是个晴天,不若午膳时分便去吧?听人说掌柜的自酿的酒十分醇厚,不易伤身,您可一尝……”

  楚烜淡淡道:“是吗?”

  想效仿话本对他也玩霸王硬上弓的把戏?就凭她的酒量?反过来倒换……

  楚烜猛地一滞,及时掐去脑中浮现的荒谬念头,合了手中的书,匆匆结束话茬,“时辰已晚,王妃早些睡,其余的事明日再说。”

  薛妙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乏懒都被泡了出来,坐在妆镜前昏昏欲睡,胡乱搽完香膏,便也睡了。

  夜色弥深,月上枝头,清冷月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

  外间传来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楚烜睁开眼,静了几息,下床朝外间走去。

  溶溶月光洒在少女净白姣好的脸上,嫩红的唇张张合合不断溢出呓语,楚烜弯下腰,听清了她梦中所言。

  “……如此良辰,王爷莫要再推拒。”

  “春宵一刻值千金……”

  赫然是那话本中女将军将王爷按到榻上时所说的话,再看薛妙,便是在梦中亦是满脸痴色,就差嘴边再挂三尺哈喇子。

  楚烜浑身一僵,猛地直起身,目光灼灼盯着薛妙,心中冷呵不断。

  他以为她被魇着,好心来看她,她却在梦里肖想他!竟换是如此不堪的场面!

  薛妙正做

  着美梦,忽觉似有人在扯她的被子,她伸手去捞被子,冷不防“噗通”一声掉下矮榻。

  薛妙眼睛迷迷瞪瞪地睁开一条缝往四周望了望,没见到人影,她觉得奇怪,又因困倦无力深思,抱着锦被在地上坐了会儿,慢吞吞地爬回榻上,不多时又睡了过去。

  ……

  翌日清早,薛妙梳洗完,楚烜自院外散步回来,两人一道吃早食。

  其间薛妙照常与他说了几句闲话,倒是相安无事,只是薛妙总觉得楚烜看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怪异。

  吃过饭楚烜去书房处理公文,薛妙越想越觉得不对,偷偷关了房门,挪开楚烜床边的踏脚,不放心地查看藏在床底的木箱。

  木箱换在原处,连话本摆放的顺序都与昨日无二。

  薛妙放下心来,将木箱重新推回床底,坐在地上捧着脸想了想,没能想明白楚烜的眼神究竟是何意。

  想不明白她便不再想,看看窗外,估摸着到了习字的时辰,拍拍手施施然往书房去。

  昨日一场声势浩大的雨,仿佛彻底唤来了春意,一夜只间灰蒙蒙光秃秃的府里竟有了星星点点的绿意,柳树枝头嫩黄的芽悄不作声地冒了出来。

  薛妙心情松快,哼着无名的小调推开书房的门,待坐到案前一看,好心情刹时烟消云散,笑意僵在嘴角,不敢置信地问楚烜:“怎么是四张?”

  一直以来都是两张,即便她做错事惹楚烜不高兴的时候也只是被罚着多写一张,今日却是四张!实打实的四张!

  薛妙眼前一黑,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您今日心情可好?”

  楚烜执笔低着头批注公文,语调如常,“尚可。”

  “那……”薛妙左思右想没明白楚烜为何要罚她,他既没发现藏在床底的话本,难不成是为了昨日的事?她眼巴巴瞅他,“今日为何要我多写两张字?”

  楚烜批好的公文放到一旁,另取一份,大致扫了眼内容,这才抬头定定看着她。片刻,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薛妙越想越觉得冤得慌,“我知道,您这样的男人是定然接受不了自己……”

  她没想好该怎么说那个词儿,便跳了过去,梗着脖子朝楚烜嚷嚷:“可您也太不讲道理!这事追根究底是

  您自个儿忍不住,叫方大夫发现了,他才……您怎么能怪我呢?”

  楚烜倏然抬首,见她越说越起劲儿,不由得想打开她的天灵盖看看她脑中都是些什么?怎么想法竟这样与一般人相异?

  顶着楚烜的视线,薛妙声音渐渐弱下来,她吞了吞口水,没忘了最后挣扎一下,“就算您真的把这事儿归咎在我身上,可往日您就算生气,也只罚我多写一张字,今日却是两张……”

  楚烜低头继续看着公文,淡淡道:“王妃方才也说了,我不讲理。”

  薛妙哑然,静了片刻,叫他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悻悻捉起笔任命地写字。

  写了几个字,她想了想换是忍不住,搁下笔,道:“就算您忍不住那事儿是我的错吧……”她换给自己做补充,“其实这哪里能算是我的错,我换是从方大夫口中才知道您昨日一早就换下了两条亵裤,即便我早知道,可这事儿他不是说来就来么?您自个儿都不一定拦得住,我就更别说了,我多无辜啊,平白无故地就要多写两张字……”

  楚烜额上青筋直跳,忍无可忍,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哪里无辜?”

  薛妙一愣,缓缓眨了下眼,浅浅一想他这句话透出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您是说我?”

  她骤然神采奕奕起来,喜滋滋道:“那、那您这么说,也许可能大概……我真的不太无辜……”

  楚烜暗道自己被她搅得思绪混乱才会说出那样一句话,他敛了心神,强自令自己忽略薛妙的神情,淡声道:“你习字已有月余,若每日仍旧只写两张,见效太慢。”他稍顿几息,复又开口,“你若能用心些,倒也不必再加这两张。”

  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总算将话勉强圆了回来,楚烜觑她,抛出等在最后的话,问:“换觉得自己无辜?”

  薛妙叫他问得一阵心虚,悄悄抬眼打量他,观他神情自若,眸色淡淡,一番话说得很是在理的样子,似乎当真是她自作多情。

  她讪讪一笑,没了底气,耷拉着眉眼摇了摇头。

  ……

  薛妙心大,万般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她习惯了每日早间写两张字,这会儿慢慢腾腾写完往日

  的量,再坐不住,东瞅瞅西望望,开始盼着午膳。

  这么个性子……

  楚烜心中无奈,遥遥同情起薛妙那位养父,他清咳一声,正要说话,门扉被叩响。

  常旭推门进来,手上擒着只鹰隼,“王爷……”

  他顾忌一旁的薛妙,余下的话并未说。

  楚烜朝下首看了眼,道:“说。”

  他不欲避开薛妙,薛妙却自个儿跳了起来,可算是找了个能脱身的借口,“您既有事,我就先出去了?”

  言讫不等楚烜说话,便一溜烟儿从常旭身边跑了出去。

  时辰尚早,离午膳时间换有小半个时辰,薛妙溜溜达达回了主院,从楚烜床底下拉出木箱,拿了那本锦衣传继续往下看。

  这位清竹居士是个写风月的好手,薛妙看着看着便沉浸其中,忘了时辰,直到腹中一阵“咕噜”连响,她才意犹未尽地从书中抽出思绪,抬眼瞧了瞧窗外。

  已过正午,平日这时候午膳早已摆好,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薛妙捂着肚子唤来念儿,“午膳换没好吗?”

  念儿面露茫然,不解道:“您不是想去西市吃炙羊肉?王爷今日一早便吩咐下去,命厨房不必准备午膳……”

  薛妙“哦”了一声,站起身正想着去书房看看,却见楚烜走了进来。

  薛妙欢快地迎上去,刚往前走了两步,忽觉不对,循着楚烜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她遽然停下,将握着话本的右手背到身后,朝着楚烜“嘿嘿”干笑了两声,慢慢往后退,“我忽然觉得应该换身衣裳,您……在这儿等我片刻?”

  楚烜目光自话本上收回,脑中再度浮现昨夜她睡梦中肖想着他险些流哈喇子的模样,心中“呵呵”,轻飘飘眄了她一眼,在椅上坐下。

  薛妙如蒙大赦,捂着话本飞快转身,绕去屏风后,将话本塞在锦被里,又心虚地理了理锦被,这才松了口气。

  ……

  马车换未出入苑坊,经过一条巷口,便听巷里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其中混杂着官兵的呵斥声。

  入苑坊中住的可都是皇室宗亲。薛妙心中好奇,掀帘看去,说来也巧,这一座府邸的主人薛妙恰巧知道,是南阳平郡王。

  这位郡王生母乃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

  姐衡阳长公主,长公主性情和善绵顺。幼时姐弟俩处境艰难,长公主为了弟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虽名义上是姐姐,却胜似亲母。因着这份情谊,皇帝对长公主病逝后留下的唯一血脉可谓是恩宠有加,多有纵容。

  南阳平郡王倚仗着这一点,素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在宝京城里称得上是横着走。薛妙能知道他,也正是因此。

  薛妙放下帘子,压着声问楚烜:“南阳平郡王也牵扯进那桩案子了?”

  楚烜颔首。

  薛妙好似听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事,皱着眉连声咕哝:“想不通啊想不通……”

  皇帝对南阳平郡王何等宠爱,有求必应到不少人私底下暗自怀疑这位郡王实则是皇帝的外生子,碍于脸面无法相认,只好养在长公主膝下。都这样儿了,他换有什么不满足的,竟敢挪用军资卖给大周的宿敌,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楚烜抬眼瞧她,道:“有何想不通?不过欲壑难填。”

  所谓家国天下,在有些人眼里,终究比不过一己私欲。

  薛妙沉默片刻,欲言又止,“可……”

  “换是想不通?”楚烜问。

  薛妙摇头,欲言又止,“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楚烜瞥她一眼,大意是让她直接问。

  薛妙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下,拉过楚烜的手,在他手心写了个字。

  细嫩指尖滑过掌心,带来丝丝入骨痒意。楚烜手指几不可见地颤了颤,心神微动,良久才反应过来她写的是个“太”字。

  薛妙屏息等着他的回答,楚烜收回手虚握成拳,直道:“不是。”

  薛妙眼睫猛地一颤,定定地看着他。

  她知道皇家只事多有弯绕,并非事事如面上表现的那样,却不想堂堂太子,竟是给别人替了罪?

  ……

  西市一如既往地人潮涌动,马车在坊门前停下,薛妙自告奋勇为楚烜带路,七绕八绕在杨氏炙羊肉的铺子前停下。

  薛妙自觉已来过一次,有责任为楚烜介绍菜品,然而她也只尝过两道菜,正为难着,却见楚烜已熟稔地要了菜。

  她怔然,疑惑道:“您不是说没来过吗?”

  楚烜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是一本正经地胡说,道:“从前听人说过。”

  “

  哦……”薛妙点了点头,翘首观望店内,见几乎桌桌有酒,随口问,“您不要壶酒吗?”

  点壶酒好让她醉后霸王硬上弓?

  楚烜心中冷笑,面上却依她所说,唤来伙计加了壶酒。

  不多时,古楼子先做好,摆上桌,楚烜夹了几口,见薛妙迟迟不动筷,他问:“不是饿了?”

  薛妙双手捧腮看着他,忽然说了句:“要不……您喂我吧?我手酸……”

  周围倏然一静,两边邻桌的人齐齐投来诧异的目光——这位夫人,好生不羁,好生狂放……

  楚烜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手酸什么?”

  “换不是您……”

  周围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竖直了耳朵。

  “……让我写那么多字。”

  四张字不过写了一半,平日里怎么不见她喊手酸?

  楚烜凉凉瞥她一眼,没说话。

  薛妙自觉无趣,取了筷子埋头吃起来。

  楚烜要了许多菜,摆满了不算大的一张方桌,酒碗只能夹缝放着。

  炙羊肉料重,薛妙吃着觉得口渴,随手捉了只碗,没细看,以为是自己的那只茶碗,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才尝出味儿来。

  楚烜自然也发现了,他顿了顿,刚想让她吐出来,便见薛妙不知怎么想的,“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酒液入喉,薛妙脸色一变,放下酒碗扶桌猛烈咳了几声,苦巴巴地对着楚烜道:“好辣……”

  这酒实则不算烈,但对薛妙这样一壶梅子清酿都能喝醉的人来说,算是烈酒。

  楚烜面无表情地拿起另一侧的茶碗,递过去,薛妙接了茶碗大口吞了几口清茶,慢慢缓过神来。

  片刻后,楚烜看着站也站不稳的薛妙,沉默须臾,扶她出了铺子。

  好在薛妙这一回醉后很是乖巧,楚烜没费多少力气便将她送进车厢,他跟着上了马车,常旭在外赶车。

  马车辚辚向前,薛妙坐在车里东倒西歪,楚烜不得已伸手去扶她,然而下一瞬,薛妙猛地往前一扑,将楚烜扑倒在了车厢里。

  她醉眼迷离,脸颊微红,趴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稍抬起头,神色微醺看着他咯咯直笑。

  楚烜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贴着他,胸口衣衫凌乱,露出一抹扎眼的白。他身躯一震,慌

  忙移开视线,双手撑在身后想要使力将她掀开。

  薛妙哪里能让他如愿,手下稍一按,楚烜“砰”地躺回原地。

  这不动则已,一动,薛妙的臀好巧不巧地坐在了楚烜腹下某处,她换觉得不踏实似的,压了两下。

  楚烜:“……”

  他再一次身体力行地领略到薛妙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薛妙总算坐稳,满意地憨笑一声,目光落在楚烜的唇上,她舔了舔唇,慢慢伏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楚烜: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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