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一直死人的村子_背尸人
笔趣阁 > 背尸人 > 第057章 一直死人的村子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057章 一直死人的村子

  上一章提要:...的一具尸体,斜坐着身子,歪靠在一块石头上。手电筒在水下发射出一道强烈的光柱,朝着那具尸体照射过去,在强光照射下,常小旗一瞪眼睛,差点叫出声。那人的肉身腐烂的已经是没肉了,胸腔一排排肋骨上长满了小贝壳,两条水蛇似的生物在他的胸腔里游来游去,再细看那人的身躯,右边的胳膊竟然天生比左边的胳膊小上几圈。这种小,并非是后天遭遇过什么变故,而是天生如此。按照体型来对比,那人左手发育一切正常,比例是正确的,而右手的骨骼却像个婴儿一样,一整根右手也就三十来公分,那右手的指骨,简......

  上二章提要:...他不得,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弯刀刺在心脏上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常小旗一脚逼退他,挥手道:“慢着!”“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无仇恨,如果你想得到什么东西,跟鹤不飞合作,倒不如跟我合作,他能给你的,我常小旗也能给你,如何!”那人一愣,笑道:“他能给的,你不一定能给。”“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你想要的,或许我们能交个朋友。”常小旗这是缓兵之计,他的体力在争斗中已经消耗殆尽,虽说体型灵活,但攻击力度已经差了很多,这时候若再生出其他变故,那就危险了。“我生前乃一品带刀侍卫......

  上三章提要:...门口那具女尸的脸颊上,显得极为怪异。“轰隆!”深夜时分,一记闷雷炸响,惊醒睡梦中的四人,这雷声之大,觉得这道惊雷似乎就劈在了道观里边。不过众人都是困意十足,在雷声过后,依旧蜷缩在睡袋里,并未做声。不多时,道观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头顶上,雨滴打在道观房檐的瓦片上,传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倒是让众人睡的更加安稳了。几人睡觉的角落比较干燥,头顶上也并无漏雨的地方,但道观的另一边,因为断了一根顶梁木,所以上方有个大破洞,雨水不停的倾泻进道观内部,连同门口的女尸也被打湿了衣......

  上四章提要:...像掉进深渊的感觉,所以我就醒了。”常小旗又拍了拍她软若无骨肩膀,安慰道:“梦这个东西啊,都是假……”话还没说完,忽听守陵人大叫一声:“不好!”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刹车,刹车之猛,让常小旗身子猛的往前一栽,死死的抱住张海蓝的腰肢,而窦严聪也是猛的一甩头直接从睡梦中惊醒。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响,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守陵人赶紧开到应急车道,打着双闪停了下来,雨夜高速车辆稀少,倒不存在什么危险,常小旗问道:“撞上什么了?”两人同时下车,就在车尾处,一只奄奄一息的黄鼠狼,嘴角流着鲜血,躺在地上抽搐着身子,眼看出气多近期少,活不了了。汽车尾部的双闪灯,一闪一闪的发出黄色的光亮,大雨中黄鼠狼的尸体忽明忽暗,很快被雨水打湿了浑身的毛发,形同腐尸。“这不怪你,高速上撞死野猫老鼠,还有这种黄鼠狼,并不稀奇,走吧。”常小旗刚说到这里,就听见车里有人在拍窗户,回头一看,张海蓝正在拍着后车窗,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指着地上那只黄鼠狼的尸体。守陵人与常小旗对视一眼,立马回到车上,常小旗问道:“小蓝,怎么了?”“刚才我梦里的那只......

  上五章提要:...右手拽着她的衣领,胸前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怒瞪双眼,一个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小心翼翼。末了,张海蓝小声说:“常爷,你……在跟谁说话?”“噢,没什么。”常小旗立马松开右手,脸颊顿时红了。张海蓝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刚才跟在你后边,怎么游着游着,我感觉像是睡着了。”“没什么,可能是你太累了,在水中抽搐了吧。”“常爷,你又救我一命。”张海蓝轻咬贝齿,甚是感激。常小旗摆摆手,“没什么,张叔吩咐过我,要我......

  上六章提要:...天气多变,他经常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此刻把头上的黑色帽檐脱向后方,轻声道:“你知道太爷当年为什么设下这个规矩吗?”常小旗当然知道这个规矩是什么意思,摇头回道:“一直不清楚。”“太爷当年设下这祠堂,并且吩咐我们这一脉的分支,家族中但凡有人丁出生,不论男女,一律留下灵牌,却又不让我们相互之间往来,我个人猜测可能是太爷知道,若是家族中掌握他三本书的后人们联合起来,恐怕又要搞一些大事。”“如果我们联手,找到了天山雪尸,或者清朝八旗将这种尸王,再往后几代,我们压不住了,霉运缠身,对家族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恐怕这就是太爷当年心中的顾虑了。”常小旗点点头,道:“应该是这么个意思。”“我连夜调查了一下你被鹤不飞下毒手的事情,太爷生前是跟着你爷爷生活的,所以那本书应该是流传在你家中,或者是在太爷的坟墓中,既然你家里没有,那多半在太爷坟墓里了,我去看了一眼太爷的坟墓,发现了一件事。”守陵人的声音很小,几乎要被外边的雨声给盖住了。常小旗道:“什么事?”“太爷的棺材,是空的。”“什么?!”常小旗惊的站直了身子,道:“谁他妈把咱太爷的尸体给偷了......

  上七章提要:...不识泰山,不是故意来找事的,就是跑腿的,混口饭吃。”“继续说。”常小旗道。“是有人给我八千块钱,让我把这尸体埋在这,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矮子苦苦求饶道。常小旗点点头,顺手拿起旁边的铁锹,铲了一大团土倒了进去,矮子尖叫道:“常爷!常爷!万万不可啊,您这是谋杀啊!”“是啊。”常小旗继续填土,眼看是要让矮子活埋。矮子大叫道:“常爷!我说,我说!”“呸呸呸。”矮子吐掉嘴里荡进去的泥土,忙不迭道:“是鹤爷找人搞你,先是用清朝死尸骗张全发,然后利用张全发把......

  上八章提要:...,支支吾吾了半天,道:“常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一句话的事,我这脑袋都可以给你!”“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你再下墓背尸,一切后果我是绝对不会再管的。”“常爷放心,我先回家一趟,看看我儿子。”“去吧。”常小旗背靠沙发长出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休息一番准备回店铺里,生意虽说小本,但还是要做的。常小旗从来不会利用背尸来给自己带来超级好运,因为他很清楚所有好运都是在提前预支自己的人生,谁都想轰轰烈烈,扬名立万。可话说回来,柴米油盐平平淡淡才是大多数人的一辈子。开着自己刚买来的全新桑塔纳,常小旗还没到店铺里,又接到了张全发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一个女士的声音,“请问您是张全发的家属吗?”“他刚刚遭遇了车祸,重伤昏迷,我们只能联系到你,希望你尽快来一下市中心医院。”常小旗如五雷轰顶,一脚刹车踩到死,车头狠狠的往前栽,十几米之后才停顿下来。片刻后他猛打方向盘,火速朝着市中心医院赶去。到了医院,紧急交了手术费,就赶紧给张全发做手术,坐在手术室外等候了六七个小时,常小旗眼睛都等红了,期间窦严聪闻......

  上九章提要:...尺之外,似乎他不像活人,蚊虫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曹老爷子,我给您跪下了行吗!”张全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头上黏糊糊的汗液,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纸人。曹祥看都不看他,“下跪对我没用,想要就是三天后,等不及就换一家去。”局面僵持在了这里,气氛有些尴尬,张全发看向常小旗,脸上挂满了寻求帮助的意味,常小旗轻轻摇头,示意不用慌乱。等了许久,眼看曹祥扎完手中的纸人,都要关门了,窦严聪骑着电动车从乡下赶了回来,一下车就飞奔而至,“常哥,你要的布包......

  上十章提要:......

  展开+

  常小旗冷笑道:“山下村子的?咋就能走到这呢?”

  他记得很清楚,他进入天水古镇的位置,是先到的山峰之上,又下入悬崖之中,在山谷腹地连行数里,才得见天水古镇的牌坊,四周是不可能有村子的。更不用说这哪里来的出殡队伍。

  戴着白帽子的老头,拱起手说:“孩子啊,我们真是山下黎槐村的啊,我兄长病逝,想要带到山上埋葬,也是凑巧了进到古镇里边,您要是哪方神圣,您只需要说一句,我回来时一定去您家送些白酒,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呀。”

  原来戴白帽子的老头,把常小旗当成了孤魂野鬼,以为这是半夜恶鬼拦路,想讨要个吃酒钱。

  有意思了。

  常小旗放下张海蓝,撸起袖子,道:“敢情我把你们当成鬼,你们把我当成鬼,是吧?”

  “哎哟,不敢不敢。”白帽子老头吓的手腕一哆嗦,要不是腿脚不方便,恐怕就直接跪下来了,在这阴云密布的凌晨,在不知会出现在何处的天水古镇,双方都意外遇上活人,谁心里不憷?

  古时候有这种说辞,那时天灾人祸战乱连连,死的人多了,走夜路就容易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但你还不能明着问他是不是鬼,这犯忌讳。懂这个的人会问他吃不吃白酒,就是问他要不要纸钱,如果说吃,就问地址。

  而这地址说出来,一般都是哪条街哪条胡同,送纸钱的人去了,一看还就是挺豪华,就算有些不豪华的,至少也是一栋房子的模样,多少有点规格,等烧完纸钱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座孤坟或者是一片乱葬岗。

  为此,大家都心照不宣,只图钱,不害命。

  这都是行当里的古老传说,真不真假不假无从考证,但老一辈的人听这些东西长大的,听的多了,自然就信。此刻看常小旗有意刁难,就想起此事,赶紧作揖并说出一些行当里的客气话。

  谁知常小旗上去就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咱谁也别打马虎眼,老子不是鬼,就问你们是不是。

  戴白帽子的老头一时间竟掐不准常小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不明着说,也不暗示,这要说是个愣头青?但看这年轻人腰别小弯刀,古铜肤色,目光如炬,不像是街边二傻子啊。

  “孩子,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们找人算过了,出殡时间不能耽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道路,好吗?”老头双手作揖,很是诚恳。

  常小旗俯下身子,歪着头去看老头的脸颊,他太老了,看起来得有八九十岁,脸上褶皱像是波浪堆叠在一起,眼皮子耷拉的很严重,像是一只奄奄一息的老狗。

  一时间常小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家把自己要做的事说的很明白,从黎槐村来,到山坡上去,出殡埋尸,就这么简单。

  但常小旗知道,天水古镇里诡异的事情多的是,既然在这街头遇上,必不能轻易放过。虽然对方都是死者亲属,也不乏人高马大之辈,可在这二半夜遇上一个陌生人,谁也不敢轻易发火,都怕是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死者家属看常小旗不顺眼,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打开棺材。”常小旗冷不丁的说道。

  白帽子老头一怔,耷拉着的眼皮也睁开了,连连摇手,“使不得,使不得呀。”

  “孩子啊,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是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你讲出来,我尽全力去帮你,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去做好,至于能不能成,全看天意,行吗?”

  后边的死者亲属有些已经忍不住了,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手背上都是老茧,显然是练过的,指着常小旗道:“你不要太过分!”

  开棺验尸,这对死者来说,的确不够尊敬,但常小旗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张海蓝在身后小声说:“常爷,你背尸的时候,是怎么确定那是活人还是死尸?”

  常小旗小声回道:“站在科学的角度上,没有呼吸没有心跳,那就是死人了。但站在我的角度上,不一样。”

  张海蓝要问的,就是这个。她掩着嘴,在常小旗耳边道:“那就用你背尸的办法,来验证一下这些人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免得他们搞鬼。”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窦严聪生死未卜,遇上这出殡队伍,而且棺材奇大,说句不中听的,常小旗已经有点杯弓蛇影了,现在就是宁杀错不放过,万一窦严聪就被装进这口棺材了呢?

  “好主意。”常小旗点点头。

  回过身来,常小旗道:“我是一位下乡游历的医生,你们知道的,现在新农合,医保卡什么的,都方便咱老百姓了,我呢,也立志要帮助更多看不起病的人,大爷,我看你体衰气嘘,想给你把一脉,如何?”

  “有完没完了!”一个扛着棺材的人,忽然松掉肩膀上的杠杆,往前一步,指着常小旗的脸,恶狠狠的说道。那架势似乎随时要打起架来。

  拳不打笑脸,白帽子老头这点做的非常好,常小旗也以次效仿,拱手道:“好心好意,希望不要误会。”

  白帽子老头多懂人情世故,他也害怕常小旗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就极其不情愿的伸出手,“那你看吧,看完我们得赶紧走。”

  “没问题。”常小旗眯眼笑了笑,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这老头年纪大了,脉搏气息很是微弱,而且难找,他手背上都是干枯的老皮,手腕处的褶皱也是一堆,常小旗摸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到脉搏在哪。倒不是他故弄玄虚压根不懂,这东西他还是懂点的,可愣是找不到脉搏。

  不对啊,常小旗心想,只要是活人,哪怕气息再微弱都会有脉搏的,可这摸来摸去,就像是摸着一根粗糙的树干,愣是没找到脉搏在哪里,这不对劲。

  “孩子,好了吗?”白帽子老头小声问。

  常小旗并不答话,还在努力寻找老头的脉搏,他左手号脉,右手已经下意识往腰间挪动了,他觉得这老头不寻常,或许压根不是活人,就是在故意演戏。

  怕啊!

  怕就怕在,对方不明着来,如果遇上那种带刀侍卫,大家真刀真枪的干一架,那倒好,谁也不怂,谁强谁弱高下立判。

  可就怕这玩阴的,你弄不准他是来搞事还是意外撞见的,只得小心谨慎。

  常小旗道:“大爷,你的身体释放出了一个重大讯息。”

  “什么讯息啊?”老头也是疑惑的问。

  “嘿嘿,我一会再告诉你。”常小旗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老头,又转而看向出殡的队伍,高声喊道:“谁是这位老大爷的亲属?站出来。”

  人群中出来了三四个人,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丁,常小旗问道:“你们是他直系亲属吗?”

  那几人点头。

  常小旗又问:“其他人,都是乡里乡亲,互相帮扶一把,是吧?”

  那几人又点头。

  常小旗接着问:“这几年里,你们村是不是一直死人?至少每个两个月,必有一人死亡?”

  此言一出,出殡队伍有些哗然,众人脸上惊讶的神情,让常小旗掐的非常准,看着他们低头窃窃私语,常小旗笑道:“你们村的人,一旦开始死亡,是不是先从老者开始,然后一家人死绝?”

  “再然后,又会又一家,接着死?还是先死老人,再死年轻力壮的?”

  送葬队伍里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呼道:“大仙啊!”

  常小旗摆摆手,“什么大仙呀,我说了,我是个老中医,不,年轻中医,我是会看病的,不光会看人的病,还会看山,看水,看村子的病。”

  “如果你们是附近山脚下的村子,你们的送葬队伍,出殡之时,是否经常在晚上?”

  众人又点头。

  “那晚上送葬的时候,是不是会经常莫名其妙的路过天水古镇?”

  众人又点头,甚至有更多的人跪倒在地上了。

  那几个扛着棺材,五大三粗的壮汉互相对视,眼里皆是迷茫之色,一时间不知所措。

  常小旗每说一句话,那老头的身体就颤抖一下,他下意识想挣脱常小旗,但常小旗把他的手腕掐的死死的,他根本挣脱不得。

  “你出来。”常小旗指着老头的一位直系亲属,那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壮汉,看样子傻乎乎的,留着一个小平头,穿着早已发黄的白色背心,皮带上布满裂纹,皮带扣都有些生锈了。

  “你们家的祖坟都埋在哪了,记得路吗?”常小旗问道。

  那人点点头,“记得啊。”

  “行了,回去带上家伙,把你家的祖坟,全部都刨了。”

  “什么?”那人眼珠子瞪的比灯泡都大,说话都有些哆嗦了,“刨我自己家的祖坟干什么?”

  在咱们的传统文化里,刨谁家祖坟那是不共戴天之仇。常小旗笑道:“我跟你赌一件事,有兴趣玩玩吗?”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89.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8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