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_重生之俗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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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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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勃载着姜梅,在空无一人的四方绕城大街缓行。缓行的途中,姜梅告诉了王勃那个让张小军殚精竭虑,最后家破妻离的米粉店的结局:在离婚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姜姐米粉”便关了门,挂上了对外出租的牌子,结束了其不到两月的惨淡经营。

  王勃问姜梅离婚的原因,姜梅说离婚是张小军最先提出,提出来的当天晚上,张小军便有了外遇,对方就是以前在大市场一起杀鸭子,一直对张小军另眼相看,念念不忘的一个寡妇。不过,这并非她同意和张小军离婚的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因为她和张小军,已经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基础,她对张小军的感情,已经在张小军一次又一次打骂和污蔑中磨损殆尽。她无法再呆在那个冰冷的,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的家,而张小军,尤其是张小军的母亲,大概看她也是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吧。

  “那女人一直喜欢他,因为他,这两年都没另嫁。这次离婚,不论对我也好,还是对张小军和他妈也好,抑或是对那女人也罢,都是一种解脱和成全吧。有了那女人的资助,张小军很快也可以东山再起。你好我好她好,呵呵,算得上三全其美,不是吗?”姜梅第一次笑了起来,但这笑,却比哭还难看。脸上泪花闪现,即使在昏暗无光的车内,王勃也清晰可见。

  “只是苦了我那孩子!我,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姜梅眨了眨眼,两行泪水如同泉涌,汩汩流出,沿着雪白的脸面,迅速滑下。

  王勃心下凄然,透过挡风玻璃朝外一望,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车开到了五十米大街的尽头。五十米大街是连接四方城区和城南开发区的一条双向六车道的大马路。不过,现在的开发区连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还在市政府的规划图中,目前只修了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开发区真正的大发展,还要等到08年地震之后。现在这条大马路的两边,全都是农田,加上又是一条有头无尾的断头路,平时少有车子会从这边过,基本没啥交通功能。

  五十米大街的尽头是一条乡村土路,附近有个堆积筑路用材的坝子。坝子原来堆积的河沙,碎石之类的筑路材料早就用完,现在只剩下一片丛生的野草。

  王勃见前面的坝子宽阔,方向盘一打,就将面包车拐了进去,向前开了二三十米,直到行驶到几颗枝叶茂盛的桉树下,这才停了下来,关闭了发动机。

  没了发动机沉沉的低吼,身处旷野的王勃一下子便感觉安静起来,可以说万籁俱寂,只是除了旁边姜梅时不时的,隐隐的抽泣。这抽泣,开车的时候他还没注意到,现在没了其他声音的干扰,在这万籁俱寂的荒郊野外,便显得异常的突出,听起来凄清而悲凉。

  王勃打开车门,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轻轻抽泣,默默流泪的女人从座位上拦腰抱了下来,关门,单手再次拉开旁边的侧门,抱着姜梅钻进了更为宽敞些的后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隔两月,当王勃第二次抱起姜梅的时候,发现怀中的女人比他第一次在金桥酒店时的那个绯色的夜晚,竟然轻了好多!

  真不知道这两个月她是怎么熬过去的!

  被王勃抱在怀里的姜梅,仿佛找了什么支持和安慰似的,苦忍了一个晚上的她如同决堤的洪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声哀婉,凄凉,饱含着无数的伤痛和委屈。

  “哭吧,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吧。将你心头的凄苦,憋屈,哀伤,绝望……所有的一切都哭出来吧。”王勃在心头说,嘴上却不发一言,只是用手不停的擦拭着从女人的两个眼窝像泉水一样涌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泪水。

  姜梅在王勃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记忆如同电影回放,在她的头脑中如飞一样的闪过。

  她想到了十八岁那年,她第一次走出大山,来到四方县城,在四方的一个馆子打工。打工期间,认识了同样在馆子里面帮佣的张小军。那时的张小军,老实,腼腆,但却带着一股积极向上的阳光和朝气。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她便对这个有棱有角,模样俊俏,而又积极向上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而张小军,面对漂亮温柔的姜梅,差不多完全是一见钟情。

  两个互有好感,相互爱慕的小青年,很快便坠入了爱河,耍起了朋友,谈起了恋爱。

  和张小军谈恋爱的那大半年,是姜梅整个少女时代,最为开心,最为快乐的日子。

  然后,便遇到了村上一个万元户的提亲。自己的父亲见钱眼开,面对对方送上门来的六千元彩礼,一笔他从未见过的巨款,当即便点头同意,想把自己许给对方。

  但那时的姜梅,莫说根本就看不起那个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在村里名声极坏的万元户的儿子,即使看得起,那时的她已经和张小军私定了终身,两人对未来画满了无数的蓝图,她哪里会背叛张小军,另攀高枝?

  姜梅当即反对,面对强硬的父亲,甚至站在深井边以死相抗,终于逼迫倔强的父亲低了头。但她父亲也提出了条件:她想嫁给张小军那穷光蛋可以,但是得让对方凑六千元彩礼出来,否则一切休想!

  而就是这六千元,埋下了张小军母亲谢德翠对其不满,乃至怨恨甚深的祸根!

  早早死了父亲,家里只有一个老妈的张小军家里本就一穷二白,为了凑齐娶她的那六千块钱,两娘母更是到处借钱,以至于姜梅刚嫁过去的头两年,日子是相当的艰难,家里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平时莫说吃肉,就是小菜都不一定有。因为一般用来种葱葱蒜苗等小菜的自留地,都被谢德翠种上了喂猪的猪草。一家人经常没菜吃。周围的邻居知道了,心好的就让他们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折菜。王勃的母亲曾凡玉,是叫得最多,最勤的一个,不仅让他们到自家的后院去摘菜,有时候经常还用背篓把吃不完的蔬菜给他们背去。姜梅每每想到王勃家对她们家的好,便感念在心。后来即使家里富裕有钱了,对王勃一家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从未变过。有时候张小军碰见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王吉昌和曾凡玉,却像大狗一样昂头歪嘴,视而不见,姜梅事后还会说自己丈夫两句。

  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这种贫贱,很大程度上是源自于姜梅老汉儿的贪婪。姜梅嫁进张家没多久,她就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恶婆婆”——教唆挑拨,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借题发挥……凡此种种,谢德翠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在姜梅身上轮番上演,唱完一出又一出。而姜梅,差不多是今天的眼泪干了,明天又湿;明天的眼泪干了,后天再湿。可以这么说,嫁进张家的头两年,姜梅差三岔五,就要被张小军的老娘整哭一场。

  家里虽然穷困潦倒,屋头更有个不通情理,性情乖戾的婆婆,但姜梅却无怨无悔,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婆婆之所以如此的对待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情有可原。家中这样的光景,的确是她那贪财的老汉儿造成的。她就当是替自己的老汉儿还债吧。所以,对于谢德翠的明骂也好,还是暗讽也罢,姜梅始终是逆来顺受,从不反驳,实在是气得不行了,就跑到无人的田间地头大哭一场,将心头的心酸和委屈哭出去,然后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回到家中,该干啥干啥。

  她本来就是个勤劳踏实,吃苦肯干的人;张小军和谢德翠,抛开人品不谈,也不是什么懒惰之人。两年后,当一家人辛辛苦苦,把曾经的好几千借款还完后,一家人的生活便慢慢的有了好转。

  张家真正的腾飞开始于大市场的杀鸭子。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姜梅和张小军一起,起早贪黑,熬更守夜,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推倒了以前的茅棚,建起了一楼一底的楼房。家中有了彩电,置了冰箱,安装了电话,还买了一辆让队上邻居无数人羡慕的摩托车。

  如果说最初在家里务农的两年对姜梅来说是“黑暗时代”的话,那么在大市场杀鸭子的这两年,应该算是她的“光明时代”了。随着家中经济条件的好转,姜梅慢慢的发觉,自己那婆婆的牢骚和怨恨也跟着少了起来,黑脸的时候少了,笑脸的时候多了。这时,姜梅也终于开始笑逐颜开,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觉得她和张小军辛苦了好几年,总算熬出头了。

  直到王勃家的米粉店在四方的开张!

  ……

  这四五年的记忆,犹如按照时间顺序依次排列的老照片,在姜梅的眼前一闪而逝。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真实到可以以假乱真的长梦,梦中的好多场景,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犹如昨日。这里面,有开心,有欢笑,有沮丧,有痛苦,以及种种无法向人言说的憋屈。

  而所有的这一切,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不论是欢喜还是忧愁,哪怕是那些让她无法诉说,只能藏在心底,或者只能一个人蹲在无人的田间地头进行哭诉的绝望,从此以后,都将离她而去,成为无所知晓的黑暗。五年之前,她一个人不顾一切,如同飞蛾扑火,以一颗毅然决然之心投入爱情的怀抱;五年之后,却最终一无所有,落得一个孤苦伶仃,凄然离开的下场。她的坚持,她的那些对爱情给予的无数的憧憬和信念,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她不怪谁,也不怨恨谁,然而,命运为什么如此无常亦无情呢?竟然连一点点活路和希望都不留给她!

  如此一想,姜梅便再次悲从中来,泪水汩汩而出,涟涟而下。

  忽然,悲伤莫名的姜梅从王勃的怀中翻身坐起,面对面,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勃,说:“勃儿,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此一别,以后相见的机会怕也是渺茫。我,我能求你件事么?”

  王勃抬手将姜梅脸上的泪水揩去,又掏出兜里的软纸给她一一拭干,最后用双手抓住姜梅微凉的双手,柔声说:“说吧,梅姐。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再和我做一次‘那事’吧……”

  王勃万万没想到姜梅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但他只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梅姐,那一直是我梦中最大的愿望。”王勃轻轻的呢喃了一句,而后不再说话,抱住姜梅,一用力,再次将女人拦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是一个没有星月的晚上,坐在面包车内的两人彼此也看不见对方,只能通过触摸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王勃用手抚摸着被他仰面放倒在膝盖上的女人的脸。女人面颊柔嫩,微凉。他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只小手,小手亦凉,甚至带着些轻微的颤抖。这颤抖,没过一会儿便由此及彼,不久,王勃便发现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轻微的颤动起来,仿佛打摆子。

  于是,王勃不再犹豫,俯身,低头,向着黑暗中的那个气息一吐一吸,唯一喷着热气的地方挨去……

  ……

  姜梅的嘴唇有些发干,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几天几夜没喝水的旅人。王勃便用嘴含住女人发干的唇瓣,用舌头在上面来回扫着,如此过了一会儿,发干的唇瓣终于湿润起来。

  刚把对方干燥起壳的唇瓣濡湿,王勃便试探着用自己的大舌头去顶女人的牙关。和当初在金桥酒店被王勃压在床上强吻对方对方不停挣扎,来回摆头不同,此时的姜梅温顺多了。王勃探出的舌头刚刚一顶,女人的牙关即开,王勃随即探舌而入,左冲右突,很快发现了一个呆在中央不动的软物。

  软物一开始没什么活力,蔫蔫的,让人想起霜打的茄子,又或者像那懒惰的蛤蟆,戳一下跳一下。不过很快,在王勃不停的纠缠,漫卷,用力回吸的过程中,软物也渐渐的变得活跃,不再矜持,闪躲,开始跟外面进来的异物有来有往,到最后,甚至主动走出家门,进入一个自己从未进入过的陌生之地。

  王勃温柔的亲吻着姜梅,一会儿用自己的大舌头在女人温暖,湿润,同时带着异香的檀口内肆虐,一会儿又请君入瓮,将女人的丁香小色吸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咂,配合着他的唇,他的齿,一起丈量和检验那软物的温柔与芬芳。

  俯身亲吻的同时,王勃的双手,一手摸着女人那吹弹得破的面颊,另一只手则插入女人浓密柔滑,带着丝丝凉意,同时又散发出阵阵栀子花香味的发丝间,五指张开,如同梳子,时不时的梳理一下。

  这个时而清淡,如清汤挂面,时而浓烈,如暴风骤雨,香艳而又缠绵,温柔而又激烈的吻,一直持续了七八分钟,两人的嘴唇这才分开。

  双唇刚分,王勃的耳边立刻多了一个拉风箱一样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从喉间挤出来的呻吟。这喘息和呻吟,如东风,似战鼓,彻底点燃了王勃最原始的欲望。

  于是,王勃继续埋头,时而和女人再次亲吻,时而又转战他处,如同一股微风,依次吹过女人挺直的鼻梁,轻轻颤动的眼睑,平直如柳叶般的眉头,光滑的额,粉嫩的脸,圆润的下巴,最后来到女人的耳边,一口噙住那晶莹剔透的耳垂,舔咬吸啜。

  姜梅的耳垂算是她的一处敏感之地。刚刚将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吸入嘴里的时候,王勃立刻发觉怀里的女人开始“不安”起来:女人的身子放佛麻花,开始扭来扭曲;脑袋也开始轻轻摆动,试图摆脱王勃对自己的“骚扰”;同时,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急促的呼吸间,夹着阵阵低吟和浅唱。

  王勃终于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开始用手去解女人短大衣的钮扣。钮扣很快被解开,里面是一件紫色的高领薄毛衣。王勃立刻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右手覆盖在那两座将薄毛衣高高撑起的山丘之上,五指用力,使劲的抓捏。但隔了一层毛衣和胸罩始终让他感觉有些不得力。于是,王勃又将手下摸,来到女人的腰间,撩起薄毛衣的下摆,像蛇一样钻入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打底的棉衫。王勃继续撩起棉衫的下摆,终于,自己的手心接触到了一片温暖而平坦的地方。

  王勃五指摊开,将自己的手掌心紧紧的贴在女人平坦的小腹,用心的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和随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动,如此过了一分钟。

  之后,王勃的手掌开始上滑,指尖首先接触到一圈软软的边框一样的棉质布料。王勃已不是初哥,知道那是什么。指尖下压,轻轻一顶,便钻了进去。

  下一刻,整个大大的手掌,已然多了一团热乎,绵软,充满弹性的温香软玉。

  姜梅感觉自己像是被电激了一下,浑身一阵颤抖。条件反射似的从外面用手抓住那只在自己的左胸上作怪的手,想不让其乱动。但马上,她就明白现在不是过去,此地亦非两月前金桥酒店的房间,她已经不是张小军的妻,不需要为谁而守贞。

  于是,姜梅慢慢松开了盖在大手上的小手。

  刚一松开,即刻,左胸便再次传来了抓捏的力道,她能感觉出自己左边的凸起,在对方的指掌间忽而圆,忽而扁,忽而长,忽而短,忽而大,忽而小,忽而被压缩,忽而又被拉伸,变化出无数的她无法想象的形状。而她自己,则在这千变万化当中感觉像坐过山车一般,时而缓慢运行,时而飞速疾奔,时而慢慢朝上爬去,艰难的到达顶点,时而又一下子飞速下滑,掉往那深不知几许的万丈深渊。

  “啊——”就在这忽高忽低,忽长忽短,忽上忽下当中,姜梅忽然全身打了一个痉挛,同时喉间难以自禁的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她一下子伸出双手,一侧身,死死的抱住王勃的腰,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王勃探手一摸姜梅的额头,发现原本只是发烫的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浸出了无数细小的汗珠。

  而此时此刻的王勃,也已到了剑拔弩张的边缘。

  待女人激动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后,王勃开始脱衣服。他先将女人的短大衣脱了下来,搭在前面座位上放好,然后是女人的薄毛衣。薄毛衣内是一件打底的不知是什么颜色的棉衫。

  此时已经是晚秋,而且过了深夜。两人身处旷野,面包车内也没有空调,为了避免着凉,王勃便没有去脱对方的打底棉衫,只是抱着姜梅,用嘴巴在姜梅的耳边轻声的叫她将绵衫内的胸罩褪了。黑暗中王勃也看不到姜梅的表情,姜梅大概犹豫了一下,便轻声的“嗯”了一声,很快褪了胸罩,正打算将其放在搭毛衣的座椅上,却被王勃一下子夺了过去,如同戴防毒面具一样,将其中的一个半圆扣在自己的口鼻之上,而后又好似缺氧窒息了般,开始一下一下,略显夸张的吸气。

  黑暗中姜梅虽然看不到王勃的脸,但是借助外面暗淡的夜色,王勃大致的动作她还是看清了。姜梅的俏脸原本就是一片通红,此时更是红上加红,仿佛血染了一样。她一下子将王勃抱住,学着刚才王勃在她耳边低语,道:“别!刚才出了些汗。味道,味道不好闻的……”没说完,自己倒是羞得说不下去。

  王勃“嘿嘿一笑,应道:“哪里!香着呢!好想睡觉的时候一直戴着。梅姐,要不,你送给我吧?算是给我留个纪念?”

  王勃的话让姜梅越发的不好意思,想着今日一别,和眼前这男孩儿将是永无再见之日了。如此一想,顿觉怅惘,虽然感觉王勃的要求有些不妥,而且似乎还有些“变态”,但若这是他的愿意,姜梅也想尽量的满足。

  “嗯。”姜梅点了点头,羞赧的将头偏向一边,不敢看欢天喜地将胸罩揣入外套内袋中的王勃。

  两人拥抱着又亲吻了好几分钟,伴随着王勃双手轮番交替的在姜梅胸前的两座山丘上来回肆虐。因为刚才的打岔而有些降下去的温度再次炽热起来。王勃开始脱女人脚下的长筒靴,然后是穿在最外面的紧身裤。如同刚才一样,分门别类的置于附近空余的座椅上,以便待会儿方便回穿。

  脱了紧身裤的姜梅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王勃没继续脱下去,他开始迅速的脱自己的衣物。先是最外面的夹克,然后是下面的皮鞋,西裤,很快,没要到一分钟,王勃就变得和姜梅一样,都是上面只穿一件薄衫,下面是包住隐私部位的内裤。

  两人再次在狭窄的空间内相拥,相互亲吻。王勃的双手先是抱着姜梅平滑柔软的背上下抚摸,继而下滑,来到仅被一条小内裤包住的两个挺翘,硕大的半圆上,重重的抓捏。耳边如仙乐般美妙的呻吟再起,心襟鼓荡,热血奔流的王勃便试探着伸出手指,朝女人双臀之间的缝隙探去。刚刚接触了一下布料,他就感到怀里的女人再次起了一个强烈的痉挛,环在他后背的双手死死用力,指甲陷入肉里,王勃感到了一股痛意。

  快乐而又无比骄傲的痛意!

  王勃拿出刚才那只试图“探幽入微”的中指和拇指捻了捻,立刻发现了指尖上的一丝潮意。这潮意,让他惊喜无比,同时又自豪无比。心头的那股火苗,更是仿佛泼了盆汽油,猛烈燃烧。下面的“小王勃”再次胀大了好几圈,完全是剑拔弩张,做好了随时冲锋陷阵的准备。

  理智和忍耐在这一刻坍塌。再也忍耐不住的王勃放开死死抱住他直喘气的姜梅,一用力,将其从垮坐的姿势抱离,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王勃三五两下去掉下半身的最后的累赘,正打算去褪女人底裤,一个画面突如其来,如电光火石般穿过王勃的脑海,以至于让激动不已的他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王勃侧身抱住旁边的姜梅,拨开女人耳边的发丝,小声的,带着一丝恳求的道:“梅姐,帮我亲亲,亲亲它,行吗?”王勃一边说,一边拉住姜梅的手,朝下面的“小王勃”那里带。

  姜梅没太听懂王勃的话,直到小手中多了一根火热而又坚硬的“硬物”。姜梅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王勃的意思。她心头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摇头拒绝,因为类似的要求被她的丈夫,哦不,现在应该是前夫的张小军要求过多次,但都被她不假辞色的拒绝了。不为其他,只是觉得有些脏。

  王勃见姜梅无动于衷,以为她不愿。这种事情,本来就有些强人所难,王勃立刻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本就不愿意强迫谁的他便说:“对不起,梅姐,我刚才鬼迷心窍——”

  话音未落,王勃就见侧坐在他旁边的女人用手勾了勾耳边的头发,慢慢的俯身下去,旋即,就感觉自己下面的前端进入了一个湿润小巧,仿佛温泉一般的处所,一股强烈的舒适感和刺激感刺激得他几乎快要飞起,差点把持不住。王勃立刻并指伸腿,僵硬肌肉,同时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堪堪把持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姜梅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经验,技术什么的,当然无从谈起,牙齿之间的磕磕碰碰也在所难免。但是,唯其这种毫无经验的磕磕碰碰,却带给了王勃难以言喻,兴奋异常的超高享受和极度的自豪!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见识过不少阵仗的他,立刻就从姜梅生涩的动作,时不时还差点呕吐的表情中明白了对方以前肯定没为谁做过这种事!仅仅这么一想,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的骄傲与自豪便在王勃的心间顿生,让他兴奋莫名,激动异常!

  为了让这种超越一切的快乐维持久一些,王勃千忍万忍,有时候急了还用双手把着对方的头自己控制着节奏,然而,他没做运动太久,上次和对方“巫山云雨”也已一个多月了,五六分钟后,冲动不断在体内累计的他还是忍不住在姜梅那温暖而又湿润的檀口中彻底爆发,一泻千里!

  姜梅有些傻眼,完全不知所措!不仅她嘴里包满了王勃的精华,脸上也溅了不少。浑身一松的王勃见姜梅一动不动,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对方会有何种表情和心情他大概也能猜到。王勃连下面的清洁都来不及做,急忙从旁边外套的兜里掏出几张软质,递给姜梅,小声的道:“梅姐,你吐了吧。”然后,王勃一把拉开面包车的侧门,他没拉多开,只是隙开了一条缝,好让姜梅将吐掉的他的“子子孙孙”扔出车外。

  “嗯!”姜梅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不过,她却没吐,只是用纸揩了揩脸,扔出去后,嘴里的那包却“咕嘟”一声,囫囵吞了下去。姜梅原本只想安静的吞噎,不让王勃发现,但奈何两人深处万籁俱寂的旷野,姜梅的吞噎声虽小,却仍然被王勃清晰的听到了。

  王勃当即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感动和无与伦比的骄傲与自豪!

  王勃一把将姜梅拥在怀里,两手抚摸着她的脸,心痛而又无不内疚的说:“梅姐,你,你不必要那样做啊!”

  姜梅却呵呵一笑,小声的道:“没关系。我,我其实也想尝一尝那是什么味道呢!”大概是觉得这话太过羞人,说完,姜梅主动伸手,抱住了王勃,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时,王勃忽然想起吃了饭后他所买的两瓶矿泉水还放在车门的杂物盒内没动,于是急忙放开姜梅,爬到前排,从杂物盒内拿回一瓶,扭开盖子,递到姜梅的手里,说:“梅姐,你漱漱口吧,肯定怪不舒服的。”

  姜梅也没拒绝。她刚才说的什么“想尝味道”的话当然安慰王勃的宽慰之词,实际上此时此刻的她正相当的难受,好几次想吐,都被她强忍了下来。姜梅用矿泉水漱了口,王勃摇下车窗,让姜梅把漱口水吐出车外,姜梅却摇头,笑着说:“我有点渴了。”

  吞噎声再次响起,拿着矿泉水瓶的姜梅喝了好几口,约莫喝了小半瓶,这才停了下来。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促狭的对王勃一笑,悄声说:“勃儿,你别怕冷哦。”说完,拧开瓶盖在嘴里包了小半口矿泉水,轻轻俯身,对着王勃两腿间那已然偃旗息鼓的“小王勃”埋首而去……

  王勃背靠座椅,仰头望着面包车的顶棚,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此时此刻,他的脑海有些空洞,被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动和温柔所包围,所淹没,以至于想哭。他想,不论以后他和姜梅会怎样,两人又会被命运的安排推入何样的洪流,今夜,此时此刻,他将永生难忘!

  姜梅原本只是想给王勃清洗一下,没曾想,“小王勃”刚刚洗了两口澡,便再如同打了气似的,死灰复燃,怒发贲张!

  面对重新变得生机活泼的“小王勃”,姜梅很快坐了起来,俏脸红红,小声的道:“它不怕冷呢!”

  王勃被姜梅难得的笑话逗乐了,用手指刮了一下对方的鼻梁,说:“有你在,它怎么会冷?”刚才的他,被温柔的姜梅无比温柔的对待,于是便想对姜梅投桃报李。

  “来,梅姐,你躺下吧。”王勃侧身让出座位,将姜梅轻轻的放倒在双人座的椅子上,先给了对方一个甜蜜的长吻,然后,他的嘴唇便一路向下。两座挺翘的山丘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绵衫,但这丝毫无法形成对王勃的阻碍。他伸手将棉衫轻轻上裹,直到姜梅胸口的两座山峰完全曝露在空气中为止。黑暗中,王勃无法看清山峰的形状和大小,于是,他只能化身成巨型婴儿用自己的嘴一寸一寸的去丈量。高耸的山峰,山峰上的两颗玛瑙,被王勃轮换着来回肆虐,留下片片湿痕。

  湿痕继续向下扩大地盘。先是来到广阔的平原。王勃的唇舌在平原稍作逗留,发现在平原的底端形成两条支路。王勃随机选择了一条,一路朝下碾压,直到碰到了袜子才止步。姜梅大概今天在什么地方洗过澡,一路碾压的过程中,王勃的鼻端一直萦绕着某种香皂的味道,然后便是姜梅身上自然而然所散发的一种天然的女人味。

  姜梅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以前和前夫张小军做这种事的时候,两人基本没啥前戏,接吻都相当之少。兴致来了的张小军通常都是直捣黄龙,在反反复复的活塞运动中最后一泄如注,缴械投降。所以,当王勃的嘴巴一路在自己身体各处肆虐的时候,姜梅的身体便再次颤抖起来。仰躺在坐垫上的她身体时而左扭,时而右扭,时而又弯曲成一张弓。雪白的颈脖高高扬起,仿佛引吭高歌的天鹅。一股强烈的潮意在双腿间聚集。阵阵呻吟,更是如诉如泣,丝丝入耳,直让王勃的心火再次点燃,且熊熊燃烧。

  姜梅的扭动和她发出的“声声呼唤”让王勃意识到躺在坐垫上的女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于是,王勃不在犹豫,褪掉女人下面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当王勃把这层棉质的遮羞布拽在手里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小小布料的其中一面,几乎被某种似曾相识的液体给浸透了。

  “梅梅,我要来了。”伏在姜梅旁边的王勃低声对姜梅道。

  这是王勃第一次叫姜梅的名,而不是一直以来的“梅姐”,或者像两个月前在酒店审问姜梅时叫她“姜梅”。王勃比她小了好几岁,理应叫她姐,现在却“没大没小”的叫她的小名,虽然仅仅只有一个字的变化,但听在姜梅的耳中,却给她带来一丝强烈的异样。

  “你……来吧。我……好难受!”姜梅从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之后,便将头偏向一旁。

  于是,王勃不再犹豫,用一只膝盖轻轻的分开女人那双雪白笔直,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压了上去。

  广阔的大地上,万籁俱寂,偶尔能够听见几丝蛙叫和虫鸣。没有星,也没有月,连风也无。草也好,树也罢,全都静立不动,只是除了一辆白色的长安之星小面包,时而上上下下,时而忽左忽右的按照某种固有的节奏和频率一直起伏,直到永远。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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