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魔渊(非典型触手lay,双龙)_炉鼎师尊(美强/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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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魔渊(非典型触手lay,双龙)

  魔宫往北走二十里,半年日不落,半年昼不起的地方就是魔渊。

  这世上再没有比戎克更熟悉魔渊的人存在了,别人来这送命,他来这像回家,但这次也栽了跟头——

  先是山口霸道的热气往骨缝里钻,惹的人唇焦口燥,再往深里走就是沸腾的岩浆,倒也没伤到皮肤,就是闷笼一样裹着他,他蹒跚地走了几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被压抑许久的情潮卷土重来。

  他从识海深处醒过来,体内被激发的孱软虚弱没有因为虚幻高潮得到抚慰,失焦的目光对着乏善可陈的山洞,这是魔渊深处的一个裂隙,像是一个专供魔物栖息的巢穴,对他这样高大的身材也显得宽敞,何况他就是这唯一的魔物。

  他难耐地在衣袍铺就的临时床榻上翻了个身,口鼻喷出炙热的气息。

  空气里浮动着烈火与焦土的味道,几星火点从岩浆里跃出,昏蒙蒙的地底与舒适毫无关系,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安全。

  热意无法褪去,他想着刚刚在沈劭床上看到的繁星,丝丝缕缕来自屋外仙植或者怀抱主人身上的幽香,情欲如同烈火烹油霎时把他熬干,一瞬之间他甚至后悔刚才的软弱,如果没有去找沈劭,也不至于现在连呼吸都煎熬。

  他觉得有只毒蝎正用剧毒的锋利尾勾拉拽腿心的淫窍,柔软的大阴唇毫无抵抗能力,吃痛地瑟缩,剧烈的电流刺穿下体,诱发一阵撼天动地的反应,那尾勾一层一层挑开娇嫩的女穴,露出中心脂红软腻的肉芯,从那蔓延全身的红潮触目惊心。

  “劭儿...”他嘶喘时无意识呢喃他的名字,没料冥冥中竟得到回应——

  “我在,师尊..我在这。”

  带着无比的爱意,让戎克倏然睁大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沈劭大敞心门不同,他灵识中那扇门伫立以来从未打开,不是不愿...他只是没办法像徒弟那样赤子心肠,可现在...他居然越过来了。

  “嗯哼?”沈劭挑逗似的嗯了一声,无形的目光流连在戎克汗水涔涔的躯体上,带动空气拧成千百缕柔软的丝线与绸带,变作蛰伏的灵蛇,滑向阴影里充血高勃的阴茎,和被淫水湿透的软窍。

  他不止过来了,还如臂使指地牵动四方魔气,戎克有理由怀疑是魔渊助长了他的能耐,充沛的魔力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不必身至,就可随意施为。

  “你怎么...唔嗯..”戎克闷哼一声,身体过电一样剧颤,滚烫的腿心被强行打开,露出泥泞的女穴,中间的小孔鱼嘴似的张合吐珠,湿淋淋的淫靡肉色暴露在空气里,紧实的臀肉也被拨开,肛口稚嫩的皮肉也透着糜乱不堪的水色。

  “我听到了,是你准我...”沈劭喑哑的声色在戎克耳旁缠绵,不出意外撩动一身春情,像在皮下穿行的蚁群,酥麻密集的电流聚集在几个敏感点,逼得他羞耻地合上眼,胸膛剧烈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是你在叫我。”

  沈劭低沉一笑,魔气变化的灵蛇爬上戎克滚烫的皮肤,微凉的触感慢慢收拢勒紧,饱满的胸肌愈发鼓胀,乳晕扩大,圆软殷红,团簇着硬挺的乳豆跟随呼吸缓缓起伏,如两朵热烈绽放的妖冶淫花。

  仿佛无数只手在抚弄肉体,挤弄强健的胸乳,在那压出一道深深的软沟,钳着脆弱的乳头拨动,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下意识捂住前胸,除了自己汗湿的乳肉什么也没有,于是捏住坚挺的奶豆搓捻,断断续续吟哦:

  “别..呃别弄...”

  昏沉间又听见一声笑,唇上略过一阵温柔的凉意,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赧地松开手,蜷腿弓身,恨不得找个壳把自己塞进去,恼怒地喝斥:

  “好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劭不置可否,他用行动回答一切。

  没有形状的触肢是他思想的延续,无孔不入,撬开坚硬骨节扞卫的柔软关节,嵌进被腹沟庇护的私处,密密匝匝地包裹淌水的肉茎。

  肿胀的阳具湿漉漉地从双腿的阻碍中翘出头,如同某种生命力旺盛的茎秆想冲破束缚,膨大的龟头钻挤出来,顶端挂着精水的裂口怒张,下面是青筋盘缠的紫红茎身,一抖一抖贴在小腹抽搐。

  “唔哈啊啊...”戎克发出高亢的喘息,阳物很快就被吊在高潮边缘,被一张透明的嘴吞没,巨大的吸力咬住敏感无比的龟头,快感噼里啪啦炸响,无数道电弧窜过脊柱钻进脑袋,刹那间他觉得脑髓都要被吸出去了。

  阴茎上的套子收窄,模样狰狞强悍的雄性器官在淫靡的攻击下溃不成军,戎克不得不痛苦地捂着那,射精的冲动在阴囊里快速聚集,速度快得让快感中掺满酸涩。

  “呃哈...我快..快...”额上的汗水滑进戎克眼中,他没有察觉,浑身感官都聚集在焦灼的下体,他无意识打开身体,不住挺腰操弄那个包裹自己的套子,看起来却只觉得他在徒劳地肏弄空气。

  高耸的肉具汁水横溢,鲜红的尿口大喇喇地淌着涎水,快速翕动欲从里面喷出憋滞良久的情液,但忽地,那带来无数甜蜜折磨的力道消失无踪,他骤然从巅峰滑落,湿红的眼角滚出失魂落魄的泪水,痛苦地锤了锤地面,低吼着祸首的名字:

  “沈劭!”

  “师尊别着急..之前太快了,你都没有完全舒服。”沈劭慢条斯理,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戎克的急迫。

  错失的高潮无从挽回,斑驳的痒散落四肢百骸,他浑身发着抖,可怜的阴茎尤甚,夹在两腿间一抖一抖地摆动。

  这掩不住的艳色惹得沈劭口干舌燥,可惜两人实际相隔万里,这份无可奈何大概勾出了他骨子里潜藏的恶劣,又或许戎克惯出的骄纵终于作用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翻过来仰躺在地面,如同妇人分娩一样,两腿弯曲,膝盖贴着胸口,摆成一个门户洞开的姿势。

  四周无人,好像是自己饥渴难耐才作出如此不堪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的情态,他惊慌失措地叫嚷:“不要这样...”

  没有回应。

  他蓦的一慌,脑中突如其来闪过无数片段——他知道自己正被打量,有如实质的目光正在那口熟软的女穴上逡巡,然后会有手,撇开外面肥软的大阴唇,剥出不堪玩弄的女蒂,或掐或拧,带给他熟悉的痛苦和肉体的欢愉。

  那似乎发生过太多次,被撕开最柔软无防备的部位,灵魂和肉体背道而驰,极度痛苦和极度欢愉在同一具肉体中一起出现,反抗被视作勾引,尖叫被当成调情

  不该这样。

  他没意识到自己泪流满面,呜呜咽咽地嚷着不要这样

  沈劭很快觉察不对劲,也跟着惊惶起来,连声安抚:“师尊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戏弄你,你打我..我现在就飞过来让你揍我。”

  戎克捂着脸别开头,半晌才哑声呢喃:“我看不见你...”

  “你要跟我说话。”

  沈劭这才找到症结,微微舒了口气,柔声抚慰道:“好,是我,只有我...师尊这样好,只有我能看,只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戎克挣到稍许喘息的空间,隐忍地皱起眉头,压住胸口窜出的紧张,还有诡异的想象——他仿佛祭坛上的一头雄兽,等待尖刀或者什么别的利器破开肚肠,拖出里面柔软的脏器。

  他为这个画面瑟缩了一下,沈劭嘘了一声:

  “别怕师尊,你闭上眼...对,你看得到我,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我的手...我的力量...我在吻你,抚摸你,我会进入你...我想让你快乐...没有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我...”

  他像在喃喃什么魔咒,让他的灵魂平静下来,僵硬的身体重归柔软,知觉被无遮无拦的性器夺走,那正恬不知耻地流水,打开湿润的穴缝,然后一只无形的楔子顶进去,女器被破开的滋味过于鲜明,他张着嘴无声尖叫,一身丰沛的肌肉紧绷到颤抖,难堪地试图夹紧穴口阻止空气涌入。

  相较高热的身躯,魔渊炙热的空气也显得冰凉,那是沈劭的力量,透明的活蛇一个劲往花腔里钻,把穴口抻圆,丝丝缕缕凉气钻进去,宛如一把把小勾子拉拽腔体细嫩的媚肉,如火燎原的酥痒贯穿软穴,直逼深处脆弱的宫腔。

  “劭...劭儿...”戎克有些受不住了,声线发抖,他从未这样袒露过,从外面可以清晰看见孔道里鲜红的皱襞在疯狂泌水,如热刀化脂一样,黏软的阴肉被钻出一个圆孔,透明的汁水从深处奔涌出来,一路畅通无阻,淅淅沥沥宛如失禁似的从穴口喷出。

  “呀啊...”

  戎克强健的上身骤然弹起,像被摔进滚油的活鱼,太阳穴暴突,心跳失了节律,胸膛剧烈起伏,粗壮的双腿想要合拢却动弹不得,游走在穴腔中的活蛇突然弹出触脚,用力在敏感的褶皱踩下,那团软肉上甚至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仅这么不轻不重地一碾,颤巍巍的逼肉就跟要融了似的水光淋漓,戎克脸上全是情欲的酡红,沈劭揉按间还在细语呢喃:

  “我记得就是这里,每次碰这师尊都抖得厉害,水又多又甜...”

  “不是..唔哈...好酸...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一汪取之不竭的泉,泉眼软腻,轻轻一触就泛滥成灾。

  那口淫腔软窍还在扩大,绵韧的肉环显示了它极佳的弹性,无形的触肢填满皱襞每一寸,拱开深处紧致的嫩肉,将软乎乎的宫口也暴露出来。

  “师尊...我想进去...”

  “..那里...太深了...不要...”

  小小的宫囊不足拳头大小,像埋在沼泽深处的软泥,一碰就彻底陷下去,戎克眼角一处生理泪水,饥渴和恐惧攥紧腹腔里脆弱的脏器,里面蓄满一汪酸楚的蜜汁,渴求抚慰的宫腔与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驰,奋力嘟起试图亲吻那根透明的手指。

  沈劭哑声道:“所以我轻轻地,就轻轻地摸一摸外面。”

  他精准地找到藏在嫩肉里的缝隙,微微用力一撬,像撬开久封的瓶口,空气的尾弦被轻轻拨弄,微不可查地啵了一声——

  戎克霎时失声。

  下身泵出恐怖的酸痒,像被打碎的蜂巢,每个裂隙都在吞吐黏糊糊的糖浆,惊慌失措的小虫子在脆弱的肉壁四处乱撞,用纤细的脚踩踏,尖锐的口器撕咬,他难以置信地捂着小腹,被接踵而来的抽插逼得语不成调。

  “混账...不啊...啊啊啊...轻...呃啊..”

  “舒服的。”沈劭蛊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女穴朝天洞开,媚红的软肉不停被拉拽出穴口,透明的柱体在里面进进出出,不断凿开宫腔,他疯狂摆着头,湿红的发尾甩出汗滴,浑浑噩噩滴回应沈劭的声音:

  “慢..慢一...舒服..舒...啊哈..啊啊...我肚子...里面好酸...”

  快感是只新生的刺猬,裹着一身绒绒的软刺在肚子里横冲直撞,他痒的钻心挠骨,想把手探进去抠挠,可骨头酥的快要化掉,潮润的面庞再也找不到平常的凌厉,汗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下颌线滑下,在锁骨聚成一洼浅滩,兜不住了就顺着胸乳挤出的深沟滑到小腹。

  咕叽咕叽的水声盈满耳廓,他两眼微微翻白,臂膀和小腹鼓起隐忍的青筋,声音噎在喉咙里,这是他高潮的前兆。

  沈劭动作更激烈,把发胀的小阴唇捣的失了形状,腔内糜红的嫩肉簇拥着挤到穴口,嘟成一朵脂红的肉花,从蕊心喷出粘稠的花汁。

  躺在地上的男人喉结发颤,鼻翼翕动,喘不过气一样,从唇缝里泄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女器的高潮漫长而激烈,他足足喷了四五道淫水,到后面淫腔里的媚肉无助痉挛,只能吐出星点汁液,身体才瘫软下去,地上的衣袍湿了大半,他小腹也聚了一洼透明的腺液,沉甸甸的阴茎在那耷拉着,仍旧充血不见柔软。

  茎根下两团饱满的阴囊像熟透的蜜瓜紧挨在一起,殷红的阴蒂顶着其中一枚肉囊勃勃跳动,阳根还未高潮,可刚刚发泄的雌穴已经抽干最后一丝力气,他颤悠悠地握住性器,还没撸两下,那无法露面的小混蛋又开始动作。

  “沈...啊哈...我才...不行,不行..喷不出..不行..”

  他顷刻间魂不附体,身子忽而绷直忽而蜷缩,穴腔内还未消散的酥麻卷土重来,一口气钻进饱受蹂躏的宫腔,还有向肠穴蔓延的迹象。

  臀缝间窄小的菊眼也被顶开,粉色的肠肉软润湿滑,颤颤巍巍蠕动着,那只看不见的手细致地揉摩层层叠叠的嫩肉,然后停在格外绵软的一处地方,戎克的心提上来,潮红的脸上掠过一阵慌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那里...呜啊啊...”

  敏感的腺体被结结实实按下去,他猝不及防拱腰,粗壮的性器甩出一道腥热的液体,马眼酸涩刺痒,跟口新凿的井,不住漏水。

  “师尊...喜欢吗?”沈劭撒娇似的在他耳边低语,戎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喘息声像哽咽,肠腔膨胀的酸麻让他酥软无力,连挣扎都找不到节奏,声线已经嘶哑不堪,透着撩人的媚意。

  沈劭精准细致,女穴里的肏弄激烈狠辣,后腔的抚摸温柔缓慢,两股交错的性快感扩展到前端,酸痛的阴茎无力抽搐,马眼大张,漏尿似的滑出精水。

  这还不够,沈劭雪上加霜地捏住圆鼓的肉蒂,熟透的小肉团哪还经得起磋磨,凄艳地抽搐搏动。

  “沈...呃啊啊啊...混...不要...”

  心脏都被击穿了似的,他饱满的肌肉抖得濒临崩溃,摇摇欲坠如踩在浪尖,皮肉深处涌出熟烂的红潮,失控的尖叫夹杂着哭腔,一气越过巅峰。

  他确定自己有那么几秒失去了意识,回神过来时全身酸痛,终于软下去的阴茎还在抽动着试图射出些什么,却只溢出淡色的尿水,他挪动发抖的手掩了掩那,无声喘了很久,残留着情欲的眼底浮出一丝恼火:

  “你最好说话算话,赶紧飞过来让我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知道他舍不得,但沈劭还是明智地作了片刻缩头乌龟,软声细语地安抚一阵,在戎克情绪稍定时倒打一耙:

  “还不是师尊先来撩拨,何况又不是我愿意和你分开的。”

  “你!”

  戎克气的一噎,卷起衣袍披在身上,勉力支起发软的腿扶墙站起,他两腿间还残留着淫痒和酸痛,抖抖索索地往深处走,逞强地想完成被情潮中断的探索。

  目的地是当初和沈劭发现无耀石的地方。

  虽然那玩意又有个唬人的新名叫太初石,但记忆中它的出世实在过于平凡无奇。

  可它确实有作神器的资格,魔渊被唤作古神之眼,或许真和远古神明有什么关系,若里面不是沸腾的岩浆而是正常的洞府,没准一根草就能叫人原地飞升——可偏偏寸草不生,所以问题就变成——这种叫太初石的石头究竟有几块。

  “师尊,不着急吧。”就不能等我回去一起么——沈劭未竟的话憋在喉咙口,他对这的印象可没戎克那么好,虽说确实与凶名不符,但不代表一点危险也没有,火星子蹦起来也是烫人的。

  “而且你才...”沈劭欲言又止。

  “我才什么?”戎克披着外袍跌坐在地上,重重呼了口气,擦掉额上的汗水,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刚刚告罄的体力没那么容易恢复,或许也有这些日子被徒弟惯坏了的原因,虽然这么说挺奇怪,但...他似乎已经不太记得独自度过情潮是什么滋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全须全尾回去的,你不要担心。”沈劭斟酌道,“苍月没什么凶险的,那老头不敢随便动手,所以有些事没那么着急。”

  “我着什么急,不对,我凭什么不着急。”戎克冷哼着一转话锋:“那可是神器,登天无门入圣无路,谁见了神器不着急?我魔宫立足可不是靠唱的好听。”

  “...师尊想要成神吗?”沈劭的口气变得忧伤。

  “什么?”徒弟为什么又一次没有跟上趟?

  “话本里说圣人无情,神人无心,不可以有私情...师尊要是成神,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话里的惶恐纠结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戎克如鲠在喉地急喘几声,一时不知该讥讽他想得太多还是安慰他没这回事,但——这小混蛋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话的重点难道不是登天无门入圣无路吗?

  “你...闭嘴吧!”他泄气地吼道,“成天看的些什么歪门邪道的书?”

  “里面说的很有道理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是成神了,师尊会不会忘了我。”

  “怎么不是你成神了会不会忘了我?”戎克克制不住阴阳怪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然不会啊,没有师尊,做劳什子的神魔。”沈劭理所当然。

  “你那是...”戎克语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种没影的事。

  “但如果,师尊想...也没关系,我记着你就好。”沈劭无不低落,似乎沉溺在莫名的想象中不可自拔,声音里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悲伤:

  “师尊天下无敌我也与有荣焉...唉...”

  “够了啊!”戎克简直暴跳如雷,“站都没站稳做什么飞天遁地的美梦!”

  “可是...”

  “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那号人吗?你都不屑的东西我会稀罕?做人就好好做人,想什么乌七八糟的!”

  “...”一阵微妙的沉默后,沈劭忽的昂扬起来:“我懂了,我也爱你。”

  “.......”

  戎克不顾没恢复的体力,黑着脸爬起来继续往地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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