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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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闭嘴!”沈飞气急败坏地在维桢臀部又甩了一巴掌,身体一挺便凶狠地撞进她两腿之间。维桢一下子被撞懵了,脑海里一片空茫,心中不知是喜是怒,怔了一会神,便被顶弄得娇喘吁吁起来,仿佛刹那间被抽去了身上所有的筋脉,遍体上下软成了一汪春水。“桢桢,宝贝儿,觉得好不好?”沈飞将她的臀部高高托起,一面大动一面在她耳边哑声问道。“好的,好舒服……”“我也舒服极了,又软又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个水做的妙人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得无以复加,“桢桢,还要不要跟我分手?”“不分了,再也不会分手的……”维桢双手紧扒在墙壁上,珠贝般的指甲和纤细的指关节都泛出青白色,脑海里一片含混不清,股间粘潮湿漉,这一切都陌生得让她心生惧意,然而从那种极度的不安和羞耻里衍生出来的快感却激奋澎湃,霎时把她所有的神志都湮灭了,只能身不由已地听从沈飞支配耸弄。“宝宝,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亲亲。”沈飞扳过她的脸哄道。维桢眼内无半点焦距,眸含秋水,烟波氤氲,迷茫地看了他半晌才依言伸出一点嫩芽似的舌尖。沈飞神魂都狂乱了,恨不能将她揉碎了一点一点咽下去,乍见那粉脂般的小丁香,猛地张嘴含住用力地吸吮噬咬。维桢觉得连舌根都生疼,嘴里已尝到丝丝腥甜的味道,下身被来回狎翫磨弄的地方渐渐灼痛难耐,不由压抑地抽泣起来。她这样隐忍无助的情态激得沈飞如痴如狂,愈发不加节制。维桢委实承受不住,别开脸,勉力推开他一点哀求道,“我不行了,好疼,好难受,沈飞,你停下来好不好,求求你……”沈飞置若罔闻,扭过她的下颌继续堵住她的嘴唇,下身又再狷狂恣意地弄了良久,方缓下来促狭地笑道:“想我快点不是不可以,桢桢得说些好听的话助助兴致。”低头教了句下流的浑话。维桢羞得面红耳赤,抽噎着嗔道:“不要脸,流氓,我死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荒唐话。”“那退一步,你喊我哥哥,叫得够放荡,我就饶过你。”沈飞时快时慢,深入浅出,偏能调笑自若,从容不迫。维桢再冥蒙无知,也晓得他定是身经百战,经验极丰富的,心里无端有些委屈,隐隐约约又生了点消沉退却之意,只好泪眼婆娑地顺着他的意思一味说些奉承之话。沈飞果然喜得迷离颠倒,也不再使性折腾她,于两条细滑丰腴的腿间大进大出,低头不断在她脆弱的耳际后颈用力亲吻,动作过于粗暴,在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紫红痕迹,耳旁又萦绕着维桢含糊不清的呜咽,他激动得浑身战栗,十数下急促暴烈的动作后腰眼一麻,便嘶哑之极地低吼一声喷射出来,酣畅淋漓的高*潮让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沈飞就着相贴的姿势抱住维桢慢条斯理地亲了许久,才将她放下来。维桢一时失了攀附,酸软无力地往地上滑去。“桢桢,小心点,地上很脏。”沈飞手疾眼快扶住她,让她斜斜地背靠在墙上,然后蹲下身去,慢悠悠地把维桢两腿间浓稠粘腻的液体拿纸巾细心地擦干净,将挂在膝头的小裤套回去,再把披散开的内衣和裙子一一扣合整理服帖,端详一番再无不妥后,才随意地低头抹了自己那玩意儿几下,塞回裤子里扯上拉链。“自己能走么?”他爱怜地用手帮维桢梳理着凌乱微湿的鬓发,柔声问道。维桢摇摇头有气无力道:“站不稳,腿是软的。”“娇气的不行,都是我惯的你。”沈飞笑着斥了一句,拦腰将维桢抱起来阔步往外面走去。坐回到之前的长椅,他仍是将维桢抱着搁在自己腿上,深深浅浅地吻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满足地靠到椅背上。维桢思来想去,终究按捺不住,扬起脸问道:“沈飞,你为什么,呃,方才我还以为你要——”沈飞捏了捏她的脸蛋:“傻丫头,我是禽兽不成?况且你明知道我拖你进去是不怀好意,还忍气吞声,唯恐给我招惹到麻烦。桢桢这么乖,我就是再大的气也消了。既然当真疼得厉害,我自然不舍得下狠手去折磨你。”他不怕维桢呼救,他真想要她,谁来了都不管用。可是他没料到维桢居然会安静地跟他进去。只要维桢心里还有他,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自己都可以不计较。加上那地方确实是委屈她,若维桢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他当时舒服了,事后也会心疼后悔,不如再等等。沈飞当然不可能真待到婚后,维桢今年才十五岁,到他们合法结婚还有五年,还不如直接把他阉了省事!除此之外,他对维桢是越来越放不下心,变数太多,早点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将不安定的因素尽量减到最少方为上策。沈飞忖度是不是该让晗熙给他找些温和点的药物来,一次两次的应该不会伤害到身体,维桢年龄实在小了点,强行做起来她痛苦,自己亦于心不忍。维桢对沈飞已经在暗暗算计她的事一无所知,此刻不啻于喜从天降:一来她认为沈飞在那样暴跳如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仍能够忍耐着不去强迫自己,只在外面虚凰假凤般摩擦发泄一番了事,定然不可能为了泄愤奸杀早已被他弃之如敝屣的前女友,那凶手必然是另有其人,沈飞对她那么好,撇开两人情侣的关系,她也衷心希望他能平安顺遂。维桢这种结论是比较武断的。沈飞对她下不了辣手,不代表对其他人亦能心慈手软。正如徐志摩待陆小曼是何等情深似海,多年来不离不弃,而面对原配夫人张幼仪呢?当时医学不发达,堕胎意味着生命风险,但是为了追求林徽音,徐志摩强迫张幼仪堕胎。张幼仪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徐志摩冷冰冰地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冷血寡恩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爱者尊若菩萨,恨者秽如粪土,世人大多如此,其实并不矛盾。二来,虽然沈飞有时会带给她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她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他,至今都没有遇到比沈飞更吸引她的人,沈飞又死活不愿意放手,那就还在一起得了。既然沈飞没有杀人,她就卸掉了心理负担,正是两全其美的事。反正大学毕业她就回广州,那时候再分开,沈飞也难耐她何。如此一想,维桢自觉已经是雨过天晴,便搬过沈飞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曼声道:“沈飞,我真喜欢你。”“比那个你暗恋了三年多的高中同学还要喜欢,嗯?”沈飞挑高了眉梢,眼内的笑意渐渐冷却下去,激情的余韵消散后,他的理智迅速回笼,那名男子环着维桢肩膀的一幕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其他男人多瞧维桢一眼他都拈酸吃醋,怎么容得下有人企图指染她。维桢脸色一滞,胆战心惊地解释道:“何曾暗恋他来着,我从头到尾只喜欢过你一人。”心内悔恨不已,不该先入为主,仅凭相似的背影和嗓音便断定沈飞就是行凶之人,如今骑虎难下,一时间却思索不出应对之策来。“你不会无缘无故闹这么一出,要么是欺骗我,要么便是耍着我玩儿,遑论哪一种,恐怕都不能指望我会受宠若惊的吧。”沈飞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手指,原先的疼宠绸缪荡然无存。维桢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的手掌,突然灵机一动,指着自己的脸蛋道:“打人不打脸,你方才都扇我耳光了,还不能消消气么?”虽然是取巧之计,一忆起沈飞刚才对自己动手,她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顾盼生辉的一双妙目蒙上一层清澈的水雾,泪珠慢慢凝结在卷曲的睫毛上,分外令人生怜。沈飞招架不住,长叹一声道:“你就是吃定我了,对吧?来,让我看看还红不红。”他捧过她的脸庞,见上面仍有浅淡的痕迹,不免有点心疼,便把自己的唇贴上去轻轻吹着气。“痒。”维桢笑着躲开了,跪在他膝盖上双手合十,“沈飞,我发誓再不会使性子,你原谅我好不好?”沈飞眯起眼盯着她,脸色如常,语气却很冷淡:“好罢,不必撒娇了,原不原谅的话暂且不提,你先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尤其是你那个所谓的至交好友。”最后四个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丫头信誓旦旦与他保证并没有亲密的男性朋友,竟敢当着他的脸撒谎,他是不是把她惯得太厉害了,让她认为自己可以爬到他头上来?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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