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沈飞安抚地啄了啄她的唇角：“好孩子。”一面把她穿着刺绣茜色凌霄花黑底长筒丝袜的一条腿儿搬过去，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膝上，手上不停歇地将她上衣的纽扣逐个解开，又熟捻地把内衣扣拧开扯下来。舟中看晚霞，灯下赏美人。暖色灯光下的维桢冰肌雪肤，玉软花柔；浑圆丰腴的酥胸粉腻脂融娇欲滴，就这样无遮无掩、颤颤巍巍地横陈在沈飞面前。沈飞血脉贲张，气息骤然粗重起来，见她两颗小小的乳*珠颜色浅淡姣美，尽态极妍，似是初春微绽的樱**，粉嫩嫩怯弱弱的欲藏还露，忍不住拿指甲在顶端轻佻地刮了几下。胸前似被针尖挑了挑一般刺疼，维桢一个激灵转过脸来，但见沈飞嘴角微翘，用两根干净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枚红蕊正缓捏细弄。维桢登时羞愧欲死，打开他的手，双臂抱胸便缩下身窝在他怀内。“桢桢，别怕，我就看看而已，不会欺负你的。”沈飞语气轻柔如和风，手上却干净利落，握住维桢两个手腕轻而易举地扭到她身后。他目光如痴如醉直直锁在维桢半裸的身上，嘴里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艳福不浅。”维桢想要讥讽一句：“有你的前女友好看么？”又怕惹怒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只得有气无力道：“你看够了没有？可以放开——”话音未落，胸口已然一阵酥麻温热，叫他埋首含住吮吻起来。不是答应过只看看而已的么？言犹在耳，维桢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身体敏感幼嫩之处被如此手舌并用地蹂*躏挑逗，满腔的不悦随即化作一声呻*吟，娇音萦萦，媚似念奴，听在自己耳内不由怔愣了一下。乳*尖猝不及防被狠狠拧了一下，泪水漫上眼眶，呼疼声还没叫出便被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堵住了。“小浪*货，再叫一声我就干死你。”沈飞的声音低沉沙哑得仿佛砂纸磨过一般。维桢无声地呜咽着，早已不知身在何处，粉腮红润，秀眸惺忪，身下的热潮如浪，一波狠似一波，仿佛成了小小的一块面团，毫无反抗能力地蜷缩起来被人推来拨去，身不由己。直到一股浓烈的栗子花气味扬起，沈飞才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胸缩作一团，单薄赤*裸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动人极了。沈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了一下。沈飞不敢再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潮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很复杂，似是满足又似是不甘，良久才低声咒骂一句：“他妈的，老子能当圣人了。”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飞快地换了条裤子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沈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宝，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维桢如梦初醒，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了。沈飞笑起来，只好自己抓过她的手把衣袖套上去，一面叹息着道：“瞧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点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了。维桢知道沈飞其实已经手下留情，自己应该识得好歹，心里面仍然觉得难受，好像被根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有点闷闷的，气喘不顺的感觉。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毛盯着沈飞的手指一颗颗将扣子扣上，指尖翩迁似飞花摘叶，动作如此纯熟，行云流水一般。此情此景，维桢觉得自己就算不至于失声啼哭，也很该低眉垂眼泣诉一番，才显得矜贵自持，然而转念一想，方才既然已经半推半就，顺水行舟了，如今这牌坊恐怕不是那么好立起来的，惟有叹了口气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沈飞一手勒住她的腰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抽板了？”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维桢大惊失色，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乖，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穴内。最生嫩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毛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不料沈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弄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遂气虚神弱般伏到他胸前，鬓边已微微濡湿。沈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满足而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弄几下便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维桢怔愣地想：“我明确告知过，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我不曾蓄意隐瞒过什么，他却对我事事存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习惯了凡事保留几分，便以己度人，觉得旁人理所当然会算计他？”她悄悄将眼角的水迹抹去，不知道为何原本是欢愉极乐之事，完了之后心里反是酸楚失落的。“桢桢，怎么不说话了？还在生气是不是？”沈飞低下头望着她。维桢沉默着别开脸，虽然只推了半推，好歹也有过拒绝的态度，实在不算得是心甘情愿的。沈飞倾过身追到正面来，陪笑着道：“喜欢你才会忍不住的，方才不是挺舒服的么？”维桢无可辩驳，只好嗫嚅着道：“可是太快了，正经的女孩子不应该这样。你嘴上说着喜欢，心里未必就没有低瞧了我。”“天地良心，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宝贝才好，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沈飞扳过维桢的脸，见她仍悒悒不乐，佯装沉吟一番，手一拍大腿道，“这样好了，你也瞧瞧我的，这样就公平了。你心内平衡妥帖，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伸手便去扯裤子上的拉链。维桢不曾存过这等龌龊心思，忙不迭地他的手，又赌咒发誓不再介怀，才劝得他作罢。如此翻来覆去被搓揉折腾，维桢的精神再吃不消了，放下姿态央求沈飞让她回宿舍休息。沈飞哪里愿意放她走，如果可以，他甚至盘算从现在开始就拿根链子把这活色生香的小宝贝儿锁在屋子里，一生一世都不放她走出半步。这样的念头带着某种邪恶而甜美的魔力从心底冒起，伴随着细小的电流在身体各处流窜。他环住维桢的腰，轻声细语劝她：“桢桢，你看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睡一夜好不好？我就是想抱住你一起躺着，保证不会碰你，嗯？”维桢惶惑不安地咬着唇，眼内有水汽弥漫上来，慢慢凝结成水珠一颗一颗地溅落到沈飞的臂上：“你答应了的，说话不算话……”沈飞手上缩了缩，似被灼疼了，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我命里的天魔星，好吧，我送你回去。”对待维桢他算是比较有耐心，讲究张弛有度，不至于一味逼迫她。况且情爱之事，就如顺水行舟，怎么着也能循序渐进，不怕她能翻过天去。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去，水银般的月色自天际云朵间畅然流下，浮光霭霭，华辉清明，好一派良辰美景夜。沈飞想和维桢多相处一会，便跟她商量：“桢桢，从这里走十几分钟就到学校了。今晚夜色不错，我们散着步回去好不好？”维桢还有点醉意，确实不想闷在车里，就答应了。从电梯里出来没走几步，维桢突然双腿一软，跟面条似的往下滑去。沈飞眼疾手快地拦腰托住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头晕？”“不是，就是脚没有力气，撑不住了。”维桢自己也唬了一跳，其实方才在电梯里她就觉得双腿虚浮打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没用。沈飞蹲下身道：“真是个小娇娇，骑我背上吧。我也当一回猪八戒好了，把个小俊媳妇儿背回家去。”“那你必定是天下间最玉树临风的猪哥哥了。”维桢乐嘻嘻地依言趴到他后背上。沈飞的肩膀棱角分明，线条流畅，没有半点赘肉，明明步伐平稳，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却故意一颠一颠往上托。维桢不由“咯咯”笑起来，从略微簸荡的短短归途中尝到一点平安喜乐，相濡以沫的欢悦。沈飞背着维桢，听她话语天真，笑声娇脆，心里喜欢得想把她揉碎了含到嘴里一点一点吞下去，往后俩人骨血相溶再不分开，一时又恨不得这段路一直延绵下去，永远都走不完才好；乃至后来维桢沉默下来，一声不响，都给他一种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安宁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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