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_空赋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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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沈飞一听而知她是嫌没洗澡把床弄脏了,想起往日两人相处的情景,徒生隔世之感,一时间辨不清那些浓情蜜意的恩爱时光是真实的,抑或只是黄粱一梦。他将余下的衣物脱掉,然后把维桢打横举起来,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皎澄出尘的小脸,低声道:“桢桢如果还算脏,天下就没有干净的人了。”神色渐渐阴翳下来,“就是太过洁净了,恬淡寡欲,连人世间的情爱都入不了你的眼。”他贪如饕餮地钉进她清澈得让人心悸的眸子里,“如果把你弄脏了,是不是就会稍微把我放进心里一点,嗯?”这话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的。他沉默了少顷,才亲了亲维桢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有老子在的一天,你就别他妈妄想能羽化成仙。”维桢醉得乱七八糟,听不懂他的话,也许根本就没有注意听,一味揪着他的手臂嘟囔:“脏,脏,要洗澡,沈飞,沈飞……”“好,好,乖孩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冲澡。”沈飞对维桢宠爱娇纵早就成了一种习惯,立刻抱着她走进浴室。热水兜头扑面洒下来,维桢被浇得抱头惊叫着往沈飞怀内乱钻。沈飞不禁朗声大笑,将她经热气一熏,愈发红酥玉腻的身体紧紧地按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在那段拱起来的后颈不分轻重地噬啮,在半透明的脆弱皮肤上烙下了一个个浅红色的齿痕,大手同时淫*肆地挼搓着她香膏似的丰润臀*肉,揉了几把后直接插入股间揄弄,听到维桢微带着痛楚之意地吟哦起来,他的笑声中渐渐含了浓重的湿气:“宝宝,洗得够干净了吧?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呀?”维桢早就被酒精和情潮冲击得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脑子一团混沌,耳边一片嗡嗡之声,根本听不清沈飞的问话。沈飞原本也不是要她作答,扯过大毛巾将人团团地包起来。沈飞帮维桢把身体和头发细心地拭擦干爽后才将她放回床上,然后随意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水滴便跟着跳上床。维桢抱着头蜷蹜成一团缩到床的内侧,看上去颇有些可怜。沈飞将她拽到身边,正要展开她的身子,突然听见她细如蚊蝇地轻呼了一声“妈妈”,声音惊怯无助。沈飞脸色一僵,如被一盘冰水劈面泼下,满腔的欲*火俱化作了灰烬,眼内渐渐现出了一些悲伤的神情,心慌撩乱地将那龆年稚齿的小人儿紧紧地拥进怀内。他对维桢馋涎欲垂了实在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开始迷惑起来。他这样一个肆行无忌、恣情纵欲的男人,与心爱的女孩儿每天同起同息,这孩子还美得宛若霞明玉映,一颦一笑皆可荡魂摄魄,两人无数个夜里肌肤相贴,裸裎相对,他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忍耐了半年。他怎么会那样在乎她?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如意?竟然谬想天开祈盼着这清静冷情的小东西会甘心情愿,后来又想着即便无法等到那一日,起码待至她能够半推半就地接受自己。回头一看,简直是中了邪,入了魔。有其母必有其女。闵西廷等了二十几年仍无法得偿所愿,他的父亲闵祁山直到死的那天都未能求得方瑾儒回心转意。遑论她那位大名鼎鼎的外曾外祖母宪珥郡主,更是个佛口蛇心、绝情寡义的蛇蝎美人。前车之鉴,后车之覆。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愚蠢至重蹈覆辙的地步?沈飞把维桢脸上凌乱散落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战战业业地叠在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上,“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他沉郁低哑的声音中隐约崩裂出一丝近似凄厉的震颤。维桢无动于衷地咕哝了几句“勒得太紧”“难受”。沈飞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见天日的浓烈的骇痛和绝望。两人在一起后,他扪心自问从来不曾对维桢存有半点慢待玩弄之意,始终将她视如稀世之珍,精心呵护,无微不至,这样还不够么?不过是区区父母之命,维桢就轻易地将他放弃。对这个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样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动她的铁石肝肠?“头好疼……我想回家。”维桢又再小声地泫泣起来,身体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沈飞勒着她的健臂。沈飞被她滑腻的小手一碰,如梦方醒,低下头目不转睛地鸱视着她,脸色慢慢峻洌下来,良久,双手一松,维桢虚软地倒回床上。沈飞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应,甭提回家,就是这扇房门,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阴狞,维桢吓得脸色一白,背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单薄的肩头急促地一耸一耸。沈飞的目光从她如云的秀发之间一小段细袅袅的玉颈往下延蔓,腴莹透净的后背中央宛然一道流媚的小肉*沟,游丽地蜿绕而下,骤然凹进去一个惊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与嫣润浑圆的臀部巍巍相连,股间深处春*色若隐若现,似有红蓼逶靡。如此浑然一体、纯洁无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晕的一抹妖艳腥红,仿佛蕴含着某种迷魂淫魄的诡邪魔力,蛊惑着男人对她犯下一些下流残戾得不可原谅的罪行来。沈飞的呼吸渐渐变得炙烈粗重,遒悍魁健的身躯横过去趴伏在她娇小的雪背上,大手罩住她挺翘滑腻的臀部重重地揉摩了几把,旋即顺着那道姿姿媚媚的小*缝往深处潜去。他的手指一侵入**之内,维桢便低呼一声,身体不安地扭动。她一身嫩似婴孩的肌肤磨研着沈飞的胸腹和早就勃*起的胯间,沈飞激亢得脸庞都有些扭曲变形,紧紧地压制住她的手足,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见那透明的耳朵尖已羞红一片,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一面用两根手指捻搓着隐在花心的婉弱珠蒂,一面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廓,声如醉醇般问道:“桢桢,小乖乖,我是谁呀?”“你是沈飞啊。”维桢被他撩弄得香汗涔涔,娇喘吁吁,甜糯无邪的嗓音一若婴啼,两条原本紧紧闭合的雪白大腿微微张开,似在作出无言的邀请。“对,真是个好孩子。“沈飞沉声笑了笑,爽惬的神情中难掩一丝讪诮,“虽然把对我的承诺都忘得干干净净,好歹还记住了我这个人。”他趁机将膝盖卡进维桢腿间,逼得她门户顿开,整根中指都沾满了花液后便尝试着探进未经过开垦,稚弱幼嫩得匪夷所思的幽*门。他的手指刚撑开了入口,维桢的身体立刻一僵,随即回过头惊恐地看着他,樱唇一瘪,放声啼哭起来:“痛,好痛!我不要,沈飞你快拿出来。”“不要也不行!听话点!”沈飞将她激烈地挣扎的身子翻到正面,然后骑上去更严密地制缚住,手指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内深入。他脸红筋暴,喘息急重,竭力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很快会过去的,就疼这么一回。”维桢根本就不是个能吃得了苦头,经得住疼痛的孩子。沈飞的指腹粗砺,手掌常年练武握枪留下了坚硬的枪茧,这样强行撑开甬*道,野蛮地摩擦着娇嫩无比的内壁,维桢难受得像被刀子生生切割开皮肤,两只小手拼命地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沈飞,哭声已濒临崩溃:“一次我都不要!沈飞,沈飞,求求你!救命,救命!你别碰我,不许碰我,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他妈谁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个!”沈飞暴戾地咆哮出来,忽然记起维桢决意搬回宿舍那晚自己打算霸王硬上弓,她哭闹得太厉害,差点把喉咙喊伤的事,虽然这次先将她灌醉了,沈飞仍是心存忧虞,干脆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嘴。沈飞的额角已经沁出豆大的汗来,汹涌而至的欲*望将近堆叠到临界点,下身胀硬得几乎无法遏制。他狠了狠心,又添了一根手指硬挤进内,仿佛狂呓般道,“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我沈飞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碰其他人了,只要你一个。桢桢,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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