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拒绝病号饭_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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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拒绝病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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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总对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损他的小保镖丧失了兴趣,反正斗嘴也斗不过,还是干脆别理算了。

  他抱着手机,心说还是电子产品好,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至少不会跟他顶嘴。

  哪怕坏了不干事,那也还有保修呢。

  像俞衡这种“实物与宣传不符”的玩意,他找谁退换货去?

  旁边小保镖又开口了“你就不能少玩会儿手机?虽然是个小手术,但好歹也是开了刀吧,好好休息不行吗?”

  何砚之无奈叹气“那你说我能干嘛?要不你把电视给我打……这屋里怎么没电视?!”

  俞衡“……”

  您自己选的病房是什么水准自己心里居然没点数吗?

  “没电视还这么贵,看我有钱就可劲儿坑我?”何砚之愤愤不平,“去,你去找他们,让他们给我换一个有电视的。”

  “……行了吧,你就忍忍吧,”俞衡拍了拍他的手背,“看什么电视,你就好好休息,反正也就住一个星期不是吗?”

  “也‘就’?”何砚之震惊了,他冲对方招招手,“来来来,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躺一个星期试试。”

  俞衡十分理智地抿住了嘴。

  两人僵持三分钟,终于是何砚之率先败下阵来“算了,你去买点吃的吧,我饿了——我不吃医院的病号饭,你出去买。”

  这个差事俞衡爱干,说了句“等我”,立马起身下楼。

  终于成功支开了小保镖,何砚之再次拿起手机,先玩了一把消消乐。

  说实话,刀口确实有点疼,需要其他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本来大夫问他需不需要止疼泵,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觉得这点疼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还不至于会疼到睡不着。

  只要不影响睡眠,一切都好说。

  还有一个他不想用的原因,是他以前止痛类的药确实用得太多,多多少少有点耐药性,他还不想以后真需要的时候不起作用,所以现在能忍则忍,熬过今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当然,他也不想出现那种时候,以防万一吧。

  何砚之专心致志地玩了两把消消乐,突然听到门响,被吓得一哆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塞进被子,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下一秒俞衡已经拎着东西回来了,一抬头正跟他对上视线。

  直觉告诉他砚总心里有鬼,肯定趁他出去干了什么坏事。

  但小保镖决定给病号一点面子,没有当场拆穿他,只默默把床抬高一些,支起床桌,将饭菜摆在上面。

  何砚之抽着鼻子闻了闻“确定不是买的医院的饭?”

  俞衡“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

  他把饭盒打开,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喜欢吃医院的饭?我看伙食还不错,没有说的那么不堪吧?”

  何砚之难得敏锐地捕捉到重点“所以你还是去了?”

  “我去了,但是没买。”

  “也不是说有多难吃,”何砚之沉默了一下,“就是之前吃太多了,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

  俞衡“……”

  还真是一段悲惨的过往呢。

  何砚之看着几个打开的饭盒——西红柿炒鸡蛋、素炒土豆丝、笋片炒胡萝卜,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肉呢?”

  俞衡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不好意思,去太晚了,剩下的荤菜只有羊肉炒洋葱了。”

  何砚之沉默数秒“那你换一家店不行吗?”

  俞衡“我觉得,一顿不吃肉好像也不能怎么样吧?为了买个肉菜让我多跑五百米,你忍心吗?”

  何砚之果断点头“忍心。”

  俞衡“我伤心了。”

  不管忍心不忍心,伤心不伤心,这饭都已经买回来了,也没法再退回去。何砚之只能一脸痛苦地执起筷子,万分“柔弱”地说“我都是个病号了,你还欺负我,连肉都不给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俞衡心说不就是没给你买到想吃的菜吗看你戏多的,也委屈起来“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这刚刚开过刀,应该忌食辛辣、忌食荤腥,吃一天素不好吗?明天我给你买肉行不行?”

  “那好吧,”何砚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如果你敢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俞衡赶紧说,“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砚之“?”

  是不是少说一个“没”?

  俞衡买饭的这家店其实还挺好吃的,除了西红柿炒鸡蛋全是西红柿没多少鸡蛋、土豆丝没削皮、胡萝卜炒太生,似乎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何砚之艰难地吃完了饭,擦干净嘴,做出点评“我觉得你可能还是走得不够远。”

  俞衡“什么?”

  “以医院为中心方圆一公里,所有的店可能都带着一种‘让人吃不下去’的debuff。”

  “……”

  俞衡看他半晌,然后笑了“想吃我做的饭你就直说呗,至于这么拐弯抹角吗?而且之前是谁说,剧组盒饭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怎么现在又开始挑嘴?”

  “能吃,又不代表我爱吃,”何砚之道理还挺多,“你买不起别墅,只能住普通公寓,难道就代表你喜欢住公寓不喜欢别墅吗?”

  俞衡觉得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十分好笑,把吃完的饭盒收拾了,打开窗户通风“不冷吧?你把被子盖好。”

  何砚之睡了一天,也觉得病房里空气有些污浊,还有一股饭味,怪难受的。

  三月末的天气,早晚还是有点凉,他把手缩回被子“今晚你在哪儿睡?回家?”

  俞衡“你觉得我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那你睡沙发?”何砚之说着看了眼旁边那张小沙发,嫌弃得直咧嘴,“能睡得下吗?”

  “不管能不能也得睡呗,”俞衡说,“别管那么多了,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因为今天一早有课,头天晚上他没留下来陪床,何砚之自己在医院过了一宿。

  这都已经让他怪于心不忍了,今天要是再走,那实在说不过去,也根本不放心。

  何砚之自知拗不过他,只好看向自己躺的病床“要不……咱俩凑合一下,挤一挤?”

  “你算了吧,”俞衡失笑,简直不知道他这脑袋怎么能想出这种完全不能实现的主意来,“你看这床,就这么宽,就这么长,你觉得用什么姿势能睡下两个人?”

  “万一再给你碰坏了,那我还不如直接睡地上。”

  何砚之“……”

  好像也是。

  这个提议还在摇篮里就惨遭扼杀,俞衡从沙发上拿起一本书递给对方“给,闲得无聊就看看书吧,总比玩手机强。”

  何砚之本来以为那是俞衡的课本,刚想说一句“让我学习不如杀了我”,一低头,发现封面不对——是本小说。

  他犹豫着接过“从哪来的?”

  “你家书柜里的,”俞衡坐在床边开始削苹果,“微微刚看完,说还不错,我就寻思着拿来给你看看——我知道你肯定没看过。”

  何砚之“……”

  等他有钱了,一定要换一个说话中听的保镖。

  不对,他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还没换?

  砚总露出一个“不拐弯抹角地损我能死”的表情,朝对方一挑下巴“把戒指给我。”

  戒指他上午进手术室之前摘下去了,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会儿俞衡把它拿出来还给对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放这儿?不怕丢了?”

  “我看谁敢偷,”何砚之把戒指重新戴好,“我正不爽这破病房没电视呢,要是敢把我戒指弄没……他不妨试试看?”

  俞衡“……”

  惹不起惹不起。

  他开了包消毒湿巾先给某人擦干净手,这才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何砚之边啃边问“咱爸和咱妹在咱家住的还好吗?”

  “……”

  这话怎么就听着这么奇怪呢。

  俞衡说“挺好的,至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家的书房。”

  俞家那个老房子已经在拆了,以后那片地方要改造成什么还不太清楚,反正肯定不会再建新小区。

  年后俞立松就带着女儿从家里搬了出来,拿着一笔补偿款,现在也属于吃喝不愁随便造的那一类,本想重新买个房,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心怡的,有几个新建的小区倒是比较符合他期望,但房子至少要明年才建成,他们暂时没地方住。

  就在他们考虑租房的时候,何砚之突然提出建议,让他们搬到自己的别墅里。

  起初俞教授是拒绝的,觉得自己儿子已经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自己再过去住,实在说不过去,但何砚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反正他们在学校门口租房,平常也不回去,不如你们先住着,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走,顺便帮他打扫打扫房间,省得他请保洁了。

  就这么推来拒去了三次,俞立松终于敌不过,答应了。

  结果发现这边离俞微的学校有点远,上学不太方便,正要以这个理由再次拒绝,何砚之先斩后奏,给她雇了个司机,专门负责每天送她上下学。

  还说“等中考让微微考到一中去,一中离他家近,二中太烂了别待了”。

  俞教授所有的体会化作四个字盛情难却。

  他开始怀疑,他儿子究竟对这位大明星做了什么,那臭小子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对此,俞衡表示他冤枉。

  他真的没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不是剥削残疾人的魔鬼。

  也就是有事没有帮砚总满足一下生理及心理的需求,偶尔兴致上来了稍微过头一点……仅此而已吧?

  反正何砚之永远是嘴上说“你给我滚出去”而身体表达“你给我滚进来”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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